的医术极为自信,他十分确信,魏母的身体就是没有任何担心。但是他常年在军中医治的都是些糙男人,甚少几乎是从没有为这样尊贵的女客诊治过,因着这个原因,他看起来有几分犹疑。
魏烟使坏:“这样吧,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你就将这套流程都好好为我娘亲做一遍,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没有任何问题。”
俊俏大夫又拱手行礼:“是!”
魏烟又转头去看魏母,她一本正经:“娘,那您把衣服脱了吧?”
魏母大惊:“啊?你这孩子,这看诊如何要脱衣服?”
俊俏的像个书生的大夫也惊吓的连连摆手,他嫩白的脸都被上涌的血气染成了暧昧的红色,“不用,不用!夫人不必脱衣!”
魏烟忽悠道:“怎么不要脱衣,你不将我娘的身体完完全全的看一遍,又如何能看出她身上的问题。你莫不是想要敷衍了事?!”
“这...这自是不会!在下定会竭尽全力,但是这脱衣...这...”
“那就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