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越是这么严肃的告诉自己,脸上和脖子上的红意就更加明显。突然,他正在摸索的手一顿,他崩溃般急促的喘了一下,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了那根被他扔出去的玉簪。

他裤裆里面敏感的大肉屌子前面滋滋滋的冒着骚水,在用强烈的存在感昭示着他渴望着那根玉簪,渴望着那根玉簪的主人。

窗外的日光透过卷帘,打在他的脸上,一时间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看到他发白的指尖用力捏着玉簪。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轻颤着常年转动佛珠的手,扯开了自己的裤子。

裤子一被扒开,硬邦邦的大肉屌子就瞬间弹了出来,他目盲不能视物,看不见自己的大肉屌子弹出来的上下起伏的场景有多么淫秽不堪,有多么的亵渎佛祖。

扒下裤子之后,他整个人就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担,他拿起玉簪,摸索着找到玉簪的尖头,然后又摸到自己的胯下,握住冒着热气的大肉棒子,用大拇指摩挲着冒着骚水的马眼儿。

他浑身战栗,眼睛几乎要落下泪。马眼儿在他拇指的摩挲之下,滋出了更多的骚水,顺着粗硬肉棒子上面爆起的青筋,往下流,一路流到了下面两颗一看就精液充盈的大卵蛋之上,连带着他胯间茂密的阴毛也是湿哒哒一片。

他脑海中推想着魏烟当时玩弄他的动作,将玉簪的尖头对准了自己冒水的骚马眼儿,冰凉的玉料一碰到敏感的骚马眼儿,他就激动的颤抖了一下。他咬着牙,把玉簪往自己的骚马眼儿里面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