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魏烟这样快乐,他本就肿胀不堪的大肉棒子此刻更像是快要爆炸了一样,棒身上面的青筋流转跳动,隐隐都有一种就要裂开的感觉。
左南之痛苦的夹着硕大的屁股,俊脸都已经涨成了赤红色。他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下无法喷射的大肉棒子上面,尤其大肉棒子的前段还在被魏烟紧致的小穴吮吸着,剧烈的快感和无法喷射的憋胀痛苦结合在了一起,他就像是被分裂了一样,一半在天堂一半在地狱。
“烟烟...不是啊...你送手烟烟..这不是大逆不道啊呜呜呜...肉棒子要爆炸了啊啊!求你了烟烟!”左南之的声音颤抖,性感的闷哼中又带着卑微的祈求,这足以让任何人都心软。
但是魏烟丝毫不为所动,她仍然握着大肉棒子的根部,把硬邦邦的大肉棒子当成按摩棒一样,将自己的小穴操了个爽。
左南之全身的感官在这种状态之下更加的敏感,无法疏解的痛苦让他的眼睛都已经变成了赤红色。
他崩溃道:“啊啊...烟烟...是夫子错了啊...夫子的屁股随便烟烟打!!夫子就是淫荡的小狗,想要烟烟把夫子的淫荡大鸡巴操得喷射,这不是大逆不道啊...夫子就是烟烟的人!夫子就是烟烟的大鸡巴小狗,随便烟烟操弄!!”
魏烟这才满意的松了手,任由左南之硕大的骚卵蛋子里面的浓精迫不及待的喷射出来,左南之鸡巴不受控制的爆射,他双腿瘫软,口水横流,眼睛泛着白眼,全身上下都只能依靠着腰间假山的小洞支撑。
觊觎夫子大鸡巴/帮开裆的夫子捂肉棒/卵蛋空瘪艰难空射几次无精
夫子怎么和沈前饮一样,小穴随便夹一夹大肉棒子就瘫软成这样。
魏烟敏感的小穴内壁颤抖痉挛着接纳了左南之的粗长肉棒中射出的最后一股浓精。
左南之不止身子瘫软,胯下沾着白精的大肉棒子也在微微的颤抖,他告假在家养得饱满充盈的大卵蛋子又变成空荡荡的了,魏音伸手摸了摸,大卵蛋有些发瘪。
魏烟的小脸也是红扑扑的,全身都酥麻舒爽。
她不舍得摸着左南之的大卵蛋:“夫子刚才是说要做烟烟的小公狗吗?要让烟烟随便打夫子的屁股、随意惩罚夫子的大肉棒子?”
她说着手又不自觉的摸到了左南之坠在胯下的粗长肉棒子上面。肉棒子的大龟头刚才被魏烟抽打的现在已经肿了起来,又在魏烟紧致的小穴中,被夹弄的喷射出了那么多的精液,现在左南之的敏感硕大的龟头可以说是他全身上下最痛苦的地方。
左南之刚从射精的巅峰快感中回过神,就听见了魏烟的灵魂发问。他的羞耻心,他身为左家少主尊严,身为千年难得一见的书法鬼才的骄傲,好像又回来了。
他爬在假山之中,支支吾吾地回答魏烟:“嗯…是…夫子就是烟烟的…”
他说着声音越来越来几乎已经听不见了。
他这样扭捏,魏烟也不介意。她开始正正经经地把左南之从假山石壁的洞穴之中捞了出来。
左南之被魏烟按住操弄了几个时辰,他的眼睛在黑暗之中也待了好几个时辰,猛然被魏烟救出来,光线打在他的眼睛上,他的眼睛条件反射的留下生理性的泪水。
但是他还会一眨不眨红着脸偷看魏烟,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一样。
魏烟欣赏了一会儿左南之被滋润的面色红润,眼含媚色的样子,然后示意他看向自己的下半身。
左南之顺着魏烟的视线看下去,脸刷一下子就红了。
他他他…他上半身的衣服完整,但是胯下的裤子,已经被魏烟扯成条在空中飘荡着了。他胯下茂密的草丛还有草丛之中粗大的肉棒子上面都沾染着白色的浓精,他彻底报废的裤子也是被淫水和浓精染得一塌糊涂。
他身为世家公子,身为左家的继承人,从小就学习礼仪,一举一动都备受尊崇,身上就连一件有褶皱的衣服都没有穿过,更不要说变成这副样子了。
他惊慌的捂住自己的胯下,但是他的大肉棒子可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