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疯狂踢腿,带动屁股上下起伏,可不就是像马一样被人骑。

“你TM才被人骑……呃啊啊……”

话没说完,粗长的大屌猛地肏了进来,重重撞上花心。

秦牧脑海瞬间空白,在这强烈的刺激下近乎窒息,过了两秒他才想起吸气,身上的人急不可耐地挺动下身,不管是速度还是力度都是他不能承受的。秦牧受不了地仰起头,神情脆弱而无助,眼里一片迷乱,呻吟被撞得破碎。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叫床格外好听。

白近秋最喜欢听秦牧浪叫了,尤其是夹杂着哭腔的呻吟,让他越发不能自制,只想肏烂他。

白皙纤长的手用力掐住伤痕累累的肥臀,下身跟装了马达一样,坐在男人的屁股上疯狂进出,恶劣的性格,让他完全不按甬道收缩的频率来,在骚逼收缩时故意抽出,又在其翕张时狠狠捅入,每一记都要戳上花心的那处软肉。

秦牧很快就不行了,泪水不断从眼尾溢出,骚穴被肏的又酸又麻,他痛苦地揪扯着被单,呜咽道:“呃啊……慢一点,慢一点。”

白近秋这才放慢速度,以男人能接受的频率干他。

他没什么经验,但善于观察,能通过秦牧的身体反应来判断什么时候轻什么时候重。当鸡巴不经意顶到某一点,明显感觉到身下的男人身体一颤,骚穴紧缩,他兴奋地满脸绯红,死命戳顶男人的骚点。

泪水流的更多了,秦牧混乱地摇着头,过于强烈的快感侵蚀了他的理智,呜呜求饶:“唔啊啊……够了,我不要了,嗯啊……停下。”

却不知道他越是哭求,被肏的越狠,粗硕的肉棒残忍地鞭挞着骚屄,屁股被两颗囊袋撞得通红,肉体拍打声响彻房间的每个角落。

当肉逼再一次被凶狠地进入,花心深处的宫口被龟头用力撞上,秦牧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啊啊叫着达到了高潮,大滩淫水从花心喷泄而出。

白近秋只觉得鸡巴要被嫩屄夹断,龟头直接被浇了大量的淫水,差点就射了。

他不得不停止抽插,明知故问道:“是不是高潮了?”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秦牧没有回答,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酣畅淋漓的性爱,身体都在发抖。没等他从灭顶的快感里缓过神,短暂停歇的鸡巴又开始在甬道进出,潮喷的骚水被堵在穴里,随着鸡巴的抽插不断冲刷着花心。

秦牧受不了这样接二连三的快感,无助地低泣:“嗯啊……我不要了,呜啊……放过我……”

白近秋当然不可能放过他。

虽然用后入这个姿势很爽,但他更想面对面干他,故意道:“那好吧。”鸡巴一拔出,堵了小半天的骚水失禁一样从骚逼喷出,混合着射在里面的精液,哗啦啦流了一地。

就在秦牧以为结束时,身体被人翻转过来,白近秋把他往床头推,跟着爬上了床,对上男人哭红的眼,白近秋眸色一暗,直接把秦牧的大腿摆成M字,粗长的鸡巴在蠕动的屄口磨了两下,再次凶狠地捅了进去。

“唔!”

秦牧猛地仰起脖子,嘶喊出声。

这个姿势,让他能清楚地看到肉棒是怎么插进来的,之前都是背对着白近秋,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那玩意儿,完全想象不到这驴鞭一样的鸡巴是怎么捅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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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个纤细漂亮的少年,鸡巴居然这么大,趴在他身上干他时就像条发情的公狗,秦牧难受地挺起胸膛,两手无力地推着白近秋的小腹,红肿的乳头在空气中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