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往日乖巧柔顺的季邢为什么会变得这么陌生,秦牧也无力思考了,不由自主地沉沦在汹涌的欲海中。

阴蒂被舌尖撩拨得袭来阵阵过电的快感,甬道也被手指插得酸痒不堪,情欲的红潮弥漫上秦牧的整张脸,睫毛上还挂着透明的泪珠,眼里一片迷离的水雾。没多久,阴蒂就被吸得濒临高潮,秦牧情不自禁抬起骚逼,主动把阴蒂往季邢嘴里撞,底下淫水泛滥的骚穴也开始不自觉地收紧。

就在这时,季邢突然吐出被吸肿的肉蒂,不顾媚穴蠕动把手指往外拔。

欲望被中断,秦牧难受的几乎要死去,慌急地挺动下身,开裆裤的下的嫩屄一拱一拱试图挽留,他被情欲折磨得生不如死,完全忘了这是乱伦,淫荡地浪叫:“呃啊……别走,哦……要高潮了,啊哈……骚逼要高潮了……不要停……”

他上身衣冠楚楚,下身却近乎赤裸,两手被皮带绑在胸前,大腿剧烈抖动,骚穴抽搐间又溢出不少淫液,纸内裤跟大腿根部湿漉漉一片。

这副骚样被季邢收入眼底,鸡巴硬成了铁棍,把裤头戳破。

本以为要多用些花招才能逼秦牧就范,没想到这么快就让男人缴械投降,季邢不由后悔没有早点给哥哥开苞。

不肯轻易满足秦牧,季邢压低嗓子问了一句:“我是谁?”

“嗯啊……你是季邢啊,哦……阿邢继续,呜呜……帮帮我……真的好难受……”

得到满意的答案,季邢浅色的瞳孔浮现欲望的猩红,他深深吸了口气,强忍住直接把鸡巴插进去的冲动,重新埋下脸,把阴蒂嗦入口中,同时悄然加了一根手指,三指齐并,指节曲起,沿着上壁仔细摸索,很快就碰到了微凸的一点。

要让哥哥爽哭。

怀着这样的念头,季邢更加用力吸阴蒂,同时掌心朝上包住馒头一样饱满的阴户,三指对准g点疯狂捣插,速度快得惊人,把秦牧干得屁股都哆嗦了,搭在床沿的脚趾难耐地蜷缩着,淫水随着手指的进出飞溅而出,淋湿了季邢的下巴。

太爽了。

秦牧知道是季邢在奸他,可已经停不下来了,让尝过肉味的骚穴再去吃素,无异于是一种酷刑,只有一次性吃个饱,吃到腻,才会怀念以前吃素的时光。

他的身体早就在前两个世界被肏熟了,尤其是第二个世界被双胞胎前后夹击,当时觉得受不了,现在竟开始回味起被两根鸡巴同时爆奸的滋味。

这也不能怪秦牧没有定力,要怪只能怪季邢是有预谋勾起秦牧的欲望,五年都熬过来了,要不是季邢给秦牧下药,隔三差五玩他的嫩屄,让他常常做春梦,并装醉强行给秦牧开苞,令他重温被鸡巴爆奸的快感,秦牧也不会饥渴成这样。

久违的情潮在体内发酵,秦牧满脸潮红,红晕蔓延到了脖子,喘息一声比一声急促,察觉到阴蒂要到达高潮了,他仰起头,嘶叫着催促:“啊啊啊……要到了,哦……老公快一点……用力吸我,啊哈……好爽……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呃啊啊啊……”

秦牧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翻起白眼长长地浪叫,骚穴剧烈收缩把体内的手指夹得更紧。

听到秦牧叫他老公,季邢极度兴奋,从牙关挤出一句:“骚货。”

不顾秦牧才阴蒂高潮,三指对着g点狂插猛捅,把秦牧插得一口气提不上来,差点窒息,涨红着脸,再次发出高亢的淫叫:“啊啊啊……不要了,呜……阿邢……慢一点,哦……我受不了……要喷了……”

“喷出来!”

季邢双眸红得骇人,手指抽插幅度极小,速度极快,碾着那一点狂震。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自甬道涌来,花穴被奸得发酸,越来越酸,小腹都抽痛了。

秦牧觉得自己要死了,哭着求饶,脚跟用力抵着床沿,借着腿部的力量把身体往后顶,可无论他往哪儿躲,那三根手指始终死死地钉在他体内,对准他的g点疯狂戳刺。

到后来,秦牧的头都挨到床屏了,无处可逃,只能张开腿,任由季邢用手指爆插他的骚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