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用唾液滋养他那两口被鸡巴肏烂的骚穴,舌头近乎狂乱地在他体内进出,粗糙的舌面打着旋地研磨他的甬道跟肠壁,体内的每一寸淫肉都被密密麻麻的倒刺来回刮磨,搅出阵阵淫水的同时,冰凉的河水也在舌头的奸淫下倒流进体内,冲刷着他穴里的所有敏感点。
明明是条才开荤没多久的小色鱼,怎么会这么多花样,回忆里起那销魂蚀骨的快感,秦牧又羞耻又难耐,忍不住夹了夹空虚的双穴。
果然是色令智昏吗?
要知道他对河水有着本能的恐惧,可他被凌鲛拖下河时,并没有感到害怕,反而将手臂趴在岸边,撅着臀,以迎合的姿态承受着舌头的玩弄。
那些淫乱的画面像放电影一样一帧帧在脑海里闪过,秦牧脸都红透了,慌忙套上裤子,又把衬衫穿上。
一低头,就看到红肿的奶子从破洞里探出,秦牧磨了磨牙,气那条小色鱼把他仅有的衣服给弄坏了,只能把西装外套穿上,堪堪遮住褐色的乳尖。
挺括熨帖的西装蹭上奶子,胸口袭来一股难言的酥麻,秦牧闷哼一声,恰逢干完坏事的凌鲛回到车内,秦牧一把拉开外套,指了指衬衣上的两个破洞,羞怒道:“看你干的好事。”
凌鲛眨巴了一下眼睛,俯下身,将红肿的右乳含入口中,含糊地道:“亲亲就不肿了。”
【作家想说的话:】
小鲛:哎呀,忘记亲亲老婆的奶子了。
秦牧: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衣服!
心机鱼告状/怕吗
湿软的舌头灵活地舔吸着嫩肿的奶子,舌尖沿着乳晕一圈圈往中间舔,很快来到了最敏感的乳尖。
凌鲛本来想给秦牧的奶子消肿,一尝到Q弹的乳头就忘了初衷,忍不住撅起嘴津津有味地嗦吸起来。
柔软的唇瓣犹如吸盘,将奶子连同乳晕都吸入口中,薄嫩的乳晕都被拉长了,酥麻的快感如同电流涌遍全身,秦牧“唔”了一声,抓着毛毯的左手一紧,右手插进凌鲛的金发长发里,无力地往外扯。
“嗯啊……不要吸……”
见凌鲛跟婴儿吃奶一样嗦他奶子,秦牧羞耻得面红耳赤,奶子肿成了原来的两倍大,乍一看像是涨奶导致的乳头肿大。
骚穴难耐地收缩着,原本清爽的屄口再次溢满了淫液,秦牧夹紧双腿,试图掩盖生理反应。
闻着空气中雌性发情的骚味,凌鲛动作一顿,吐出肿立的乳尖,目光移到了秦牧的下身。
内裤被淫水浸透还没干,秦牧下面什么都没穿,只用一条毛毯虚虚盖在腰间,感受到凌鲛眼里的热度,秦牧捏紧了毯子的一角,涨红了脸瞪它一眼,“别乱来,听话。”
凌鲛大多时候都很听秦牧话,跟秦牧在一起这么久,它也知道老婆的小屄太嫩了,不耐操,便没有压着秦牧再来一次,而是隔着毯子盯着秦牧的下身,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哑声问:“要我……舔干净吗?”
秦牧听了,并紧双腿,摇头拒绝:“不用。”
要是真答应了,他今天就别想下车了。
湛蓝的眸里划过一抹失望,凌鲛瞅了眼翘起的奶子,心想,不能舔屄吃吃奶子也是好的,正要继续舔吸奶子,一双手臂交叉挡在胸前,遮住了胸口的春光。
“好了,别闹了。”
没忘了他们现在是在逃命,秦牧捂住胸口,转移话题道:“对了,叶清河没出什么乱子吧?”
凌鲛眸色一闪,一双纯真无邪的蓝眼睛扑闪扑闪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