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好酒,还请诸位在今夜之后同我一起继续杀敌,早日将那些羌巫人杀回他们的草原上去。”
陆游川一番激情澎湃的话语,引得底下的士兵激动起来,高呼着“杀回去。”
久违的大胜与大肉和好酒提振了镇国军的气势,士兵都围坐在篝火旁,享用着难得的美味。
陆游川与几位副将坐到了较为偏远的地方。
经过今晚知道自己被怀疑过的童秋辞拎着酒壶坐到了陆游川旁边,敬了他一杯:“不是李道藏虚吹,你的确是一个很有才能的将领,但今晚过后你便知道我确实不是奸细,我只是一个想上阵杀敌的女将而已。”
陆游川回敬童秋辞,望着篝火笑了笑,“没办法,爷确实厉害。不过因着你姓童,按现在的局势,我必须得检验一下。但应该是我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或许我与玄清不会那么快大婚。”
童秋辞笑了笑,这两人可真是!既然已经将话说开,童秋辞便拎着酒壶走开了。
在军中一直觉得有些别扭的陈靖川,经过今晚后彻底臣服了这位比他更年轻的将领。但又因着面子,不太好意思低下头赔罪,只得等陆游川身边没什么人后才坐到了他旁边。
“鹤洄啊,前几天是我不好,一直垮着脸。论才能,我确实不及你们这些新一辈的将领,是我狭隘了。”陈靖川走过来,拿着杯子敬陆游川。
陆游川急忙起身回敬回去,“陈将军,你是我长辈,不必如此。况且玄清现在只剩下长公主同你们几个亲人,前些天是我忙着查内鬼,有些做得不得当之处。”
听他说起挚爱的妻子,陈靖川笑了笑,望着篝火畅想:“按现在的局势我们定能打退羌巫部落,再打回京都去,到时候你和玄清可以不必再掩人耳目,而是风风光光的办上一场。韫儿也不必再对那件事情感到愧疚了。”
陆游川望向陇江州的方向,勾起了一个淡淡的笑意。
陇江州,李道藏让玄影司将谢墨写好的檄文和传位圣旨一起先行带到了常河州,试探那位常河州州府的反应。
常河州州府崔辞是江南氏族崔氏之人,崔氏一族算得上是清流,应该不会和北狄人有所纠结。
不出李道藏所料,由射影率领着玄影司的人将这两样东西带过去给崔辞看后,崔辞便赞同了檄文所写之事,邀请李道藏到常河州州府一叙。
李道藏看完由玄影司带回的崔辞的信后,便决定动身前往常河州。
此次前往常河州不便带太多人,谋士之中李道藏只带了谢墨和张时懿。谢墨和崔辞有过几面之缘,张时懿则想去常河州的张氏商行转一转,看看能不能将张众今安置到陇江州。
至于防卫一事,便由马郃带着玄影司训练出来的十来个护卫与李道藏同行。
陇江州与常河州所隔不远,一行人用了不到两天时间便到了常河州州府。
他们一行人到的时候,崔辞带着人在城门口迎接。见到李道藏马车上的旗帜,在人还没下来时便摆足了恭敬的姿态。
“因着不知道陛下什么时候前来,我等便一直在城门口等着。还请陛下将马车停到太守府上,我等在那儿和陛下一叙。”崔辞态度十分恭敬的请到。
李道藏从马车上探出头回应了几句,马车便跟着崔辞等人的马车前行。
“崔辞这个人我听祖父说过,做人很圆滑但做官却很清正,是个难得的良才。只是他们崔氏一族一直被童家所不喜,永嘉帝又怠于朝政,因此崔辞才一直被限于太守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