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极了。

氧气的消散，产生某种眩晕，伴随着一种抵死缠绵的冲动，想让殷承雪就这么，和他一起坠下去。

然而，男人还是迅速浮出了水面，他把人抱上了岸，一边拍着他的肩帮助他咳水，一边低声道:"顾焰，很危险。"

"怎么样?是不是很梦幻?"顾焰咳完，眨巴着眼看着殷承雪，随后笑着问:"那心情会好一点么?"

男人抹掉他脸颊上的水珠，低头贴着他，很安静的笑了一下，随后他收住，淡淡道:"你在的时候，一直都很好。"

这句话让顾焰回去的时候耳朵都是红的，他闹不准殷承雪是不是被别人附身了，又或者是脑子进了海水，不然怎么会说情话了突然。

他皱眉观察着殷承雪，在男人怀里不安分，总是乱动，表情还一直变幻，鲜活的让男人移不开眼。

回去之后他们又洗了个澡，已经很晚了，很快就休息了。

第二天顾焰醒的时候，感觉莫名很有精神。

他没看到殷承雪，从床上下来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