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拿出了消毒液。那冰冰凉凉的触感刚刚触碰到林付尧的肌肤,就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仿佛一股寒意瞬间传遍全身。

俞之文拿起针,眼神复杂地盯着针尖看了一会儿,然后又缓缓放下了。“尧尧,你想让我给你上麻醉吗?”俞之文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仿佛在询问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林付尧此时根本就不知道俞之文在说什么,满心只有恐惧和困惑,他只知道一个劲地摇头表示拒绝。

“不上?”俞之文微微眯起眼睛,一边摩挲着林付尧的脸,一边缓缓说道,“尧尧果然喜欢这个,怪不得要跟逄言走呢。”说完,他拿起了固定林付尧嘴巴和舌头的东西,动作熟练地安装好,防止他咬伤自己。

俞之文再次拿起针,然后毫不犹豫地推了进去。说不出话的林付尧只能大声呜咽,那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俞之文却仿若未闻,只是淡定地给他擦了擦渗出来的血珠。

在来回推拉的时候,俞之文惊讶地发现林付尧已经把伤口长住了。针和神经长在一起,让林付尧的感觉被放大了无数倍,每一丝疼痛都如同潮水般冲击着他的神经。

俞之文把尖头剪掉,给他安上珍珠。然后轻轻地摩挲了一下,赞叹道:“真好看啊,说起来逄言还算是做了一件好事,能让我看到尧尧这么漂亮的一幕。”

“来吧,尧尧,我们把另一个也安上。”接着,他又拿起一根针,如法炮制。

都安完了以后,俞之文满脸满足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然后细心地擦了擦林付尧已经流下来的口水。

此时的俞之文突然恶趣味大发,凑近林付尧问道:“你说这里要不要也安一个。”林付尧呜呜叫的声音更大了,眼中满是惊恐和。

等俞之文玩够了,才慢悠悠地把林付尧解开。林付尧一获得自由就开始放声大哭,那哭声撕心裂肺,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恐惧和委屈都宣泄出来。哭了一会儿,他又开始大骂俞之文,言语中满是愤怒和怨恨。

俞之文却饶有趣味地看着,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过了一会儿,俞之文突然掐起林付尧的嘴巴,堵住了林付尧的嘴巴。林付尧满脸的不可思议,他拼命地推拒着,却怎么也推不开,但也不能真咬下去,只能任由俞之文在口中作乱。

等到俞之文终于玩够了,他脸上带着一抹邪肆的笑容,伸手一把将林付尧按到床上。林付尧满脸泪痕,惊恐地哭喊着:“哥,不要了,嘴痛。”他的声音沙哑而虚弱,不断的哀求。

俞之文却不为所动,他缓缓低下头,轻轻地亲吻林付尧已经被蹂躏到嫣红的唇。俞之文轻声说道:“那我可舍不得你的嘴巴痛了。我们可以再亲昵一点。”

林付尧听到这句话,身体猛地一僵,眼中露出绝望的神色。

而事实是其他地方更痛,俞之文天赋异禀,但在这个时候,林付尧的自愈异能就派上了用处,然而,那不断被伤害又不断自愈的过程,更是一种残酷的折磨。林付尧感觉自己在痛苦和快乐中反复横跳。

第42章 危险

林付尧疲惫至极,累得指头都不想动一下,他满脸疑惑地问道:“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反感我去军区呢?”

俞之文深情地凝视着林付尧,温柔地亲了他一会儿才缓缓放开。

俞之文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与凝重,缓缓说道:“军区的情况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接触这些信息接触的少,不知道也正常。你可还记得,在末世爆发初期,我们的防御系统和安保系统本来是极为出色的。那时,在能够保护民众的时候,甚至还能去接那些远在海外的留学游子回来。这足以说明,在应对这种突发情况时,我们是游刃有余的。无论是隔离措施,还是检测手段,都做得非常到位。然而,后来局面却开始失控,这究竟是为何呢?那是因为出现了身居高层的叛国贼。这些叛国贼为了一己私利,不惜出卖国家和人民,破坏了原本稳定的局势。官方基地之所以不介意我们的存在,是因为他们深知,民众实际上是可以确保安全的。他们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