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林政一的脸,目光柔柔:“生日快乐呀。”

她刚洗完手冷冰冰凉凉的,林政一把她的手拉下来,圈在掌心搓热。

室内很暖和,林政一脱了薄外套,身上只剩下一件T恤,时杋注意到了他手臂上的疤。

现在伤口已经完全愈合,没有纱布的遮掩,一条长达十几公分的疤痕横在手臂上,格外明显。

时杋不自觉地伸手去触碰,新肉长出来有淡淡的粉,不难看,但很触目惊心,让人联想到当时的情形。

“很疼吧?”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