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杋戳着碗里的面,低声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为国争光的事情更重要。”

儿女情长总是要先放一放。

“其实我还觉得云里雾里的。”

“嗯?”陈曼喝着酒,听到这话斜睨了她一眼。

“就是我和他在谈恋爱这件事一点实感感都没有,特别奇怪,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化,又什么都变了。”

好像一切和以前也没什么区别,但是又好像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