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她嫁过来的时候时杋已经五岁了,她本身就比同龄的小朋友早熟一些,也知道这事爸爸后娶的老婆,就是改不了口,一直叫着姨。
时隽见她心意坚定,只好放弃游说她回家这件事。
看着时杋没有迟疑的背影,时隽微微叹了口气,他有心修复时杋和父亲的关系。
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当事人不想开,他们作为旁观者也很难从中做些什么。
时隽几天后才离开的渝川,只剩下时杋一个人在这生活,生活变得冷清了不少,像是回到之前在岩光市一个人生活的感觉,当然会有一点不习惯。
但还好,从小她就习惯了这样的冷清,并不觉得孤独和难熬。
时杋恢复了两点一线的生活,除了到处出新闻,生活轨迹就只剩下了家里和电台这两个地方。
关于姚谦霖和盛曦月他们,也许是有人出面摆平了,也许是那天那些话姚谦霖听进去了,时杋很久没再见到他们了,生活安静平稳。
偶尔时隽和陈曼都会给她发消息,聊聊最近的近况,只有林政一像人间蒸发一样,偶尔她给他发消息也是石沉大海。
分明感觉分别的时间并不长,却无端的被思念裹挟住了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