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他生病了,所以换了我。”木匠的声音很平静,“我干这行也有10年了,技术方面您放心。”

孟修明挑了挑眉,看着胯下温潮的背脊颤抖着,又往前顶了顶胯,感受着小妈的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口水也滴落在地上。

“哦,你除了修木头家具以外,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擅长的方面?”

“别的方面?”木匠的声音有些疑惑,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没有,我一直就干这行。”

“是吗?你就没做过其他东西。”孟修明冷笑一声,“比如玉石之类的。”

室内的空气瞬间安静,温潮红着脸,整个身体都紧张到颤抖,他惊惧地瞪着眼前的继子,舌头努力的舔食着撑满他嘴的阳具,湿哒哒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

孟修明抓着他的头发,不断的开始顶胯,粗硕的阳具摩擦着湿软红嫩的嘴唇,被紧窄的口腔牢牢包裹着,裸露的青筋每一根都蹭在了小妈娇嫩的口腔内,酥麻的快感让他不禁呼出一口气,继续说道:“你都干了10年的木匠,成家了没?”

“还没。”木匠的声音有些干涩,“我下个月订婚。”

孟修明显然感觉到身下的小妈喉头一紧,粗硕的龟头碾磨着他紧窄的喉腔,强烈的快感像电流般窜过全身,他忍不住舒叹一声,顶了顶胯,抓着温潮的头发,狠狠往前顶了几下,嗤笑一声:“这么快就成家了,那你还有时间做玉石生意吗?”

“少爷,我从来没做过玉石。”木匠的声音有些平静,“也没给其他人做过。”

温潮的脸色绯红,痛苦又难耐的闭上了眼,他的舌头舔食着孟修明的阳具,颤抖着更加卖力了,但孟修明还是能明显感受到他的不自然和难过。

直到木匠修好了窗棂离开后,孟修明抓着温潮的头发,粗硕的阴茎狠狠捣弄着那张是软烂滑的小嘴,听着小妈发出痛苦又细碎的呻吟,他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和膨胀感。刚才木匠的回答更是让他满意不已,他内心隐约猜到小妈和木匠或许有过一段情,但那都是过去了,而且这个木匠下个月就要订婚,小妈不可能有任何机会。

只有他才能占有这样清冷又貌美骚气的温潮。

一想到这个,孟修明就兴奋不已,龟头以强力的姿态深深打开温潮的喉咙,肿胀的阴囊不断拍打着小妈红润的嘴唇,那张漂亮的脸上露出难耐又痛苦的表情,只能不断吮吸着嘴里的大家伙,略微用牙齿碰到阳具,就会被孟修明狠狠打着屁股,白嫩的臀瓣掀起一阵酥软的臀浪。

温潮难受的想哭,差点被嘴里的大家伙搞到窒息,两颊被塞得鼓鼓的,完全说不出来话,整张脸涨得通红,细碎的头发被汗水打湿着,一副饥渴又骚气的表情。

他一边用舌头伺候着继子的兴起,一边听着对方狠狠的羞辱着他:“你听到刚才那个木匠说的话了吗?他要订婚了。”

“不管你们之前发生过什么,你和他都永远不可能在一起。”

“这块玉石项链就是他送你的吧?你心里还有他,所以你每次和父亲或者我做的时候,都会把它摘下来。”

“怎么着?觉得自己摘下项链就能对心上人保持永远的忠诚?”

“别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