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别再来找我了,我还可以当做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他转身想离开,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道狠狠攥紧了手腕,一把被抱在了继子的怀里,强烈的压迫气息扑面而来,透过单薄的外衣,他能感受到继子炙热的胸膛,连呼吸也喷洒在他的耳边,惹得他满脸通红,挣扎着想要躲开,却被孟修明直接反剪了双手背在后面。
“我爸可以,那个木匠可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孟修明冷漠的声音,让温潮心里一颤,他抖了一下身体:“不、不是这样……”
话还没说完,孟修明就直接打断他:“你觉得我会当做这一切都没发生过吗?”
温潮的脸色瞬间白了。
“你真的忘得了我吗?”孟修明那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他,犹如困住猎物的猛兽,薄唇吐露着残忍、令人窒息的真实,“你从没被父亲满足过欲望,我抱你的时候,你兴奋的手指都在颤,你下面那张小嘴,咬着我不放的样子……真可爱。”
温潮的神经被狠狠触碰到了,他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叫道:“别说了!别说了!”
“我进去的时候,用力顶一下,你就兴奋的浑身颤抖,水都流出来了。”孟修明勾起唇角,恶劣的说出事实。
“别说了!”温潮的脸色惨白,他清醒的感受到,继子每说一个字,自己的身体又仿佛想起了和孟修明欢爱似的样子,那极致的快感和欢愉,让他每晚临睡前都难以忘怀,那是一种怎样极致的快感,年轻的身体、继子结实、布满青筋的臂膀……
他不能再想下去了,孟修明注定是要结婚的,他也注定是孟老爷的妾室。
温潮开始挣扎,但是继子的手臂却像钳子一般紧紧控制着他,只好低声叫道:“别说了!我不想听。”
“你忘不掉我。”孟修明的一双眼睛从未在他身上离开过,他一只手反剪着小妈的双手,另一只手撩开他的长袍,抚摸着温潮下面那柔软娇嫩的花穴。
“这儿这么湿、这么软,我一碰就流水。你现在这个身体,我爸能满足你吗?”
温潮羞愤的不说话,他红着眼睛想要转过头,却被继子掐着下巴,直视着对方,感受着下体的花穴被继子用两根手指撑开了,带有薄茧的指头翻搅着里面的嫩肉,湿哒哒的黏腻水声响起来,水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流,穴口很是乖巧的吞噬着孟修明的手指,层叠的软肉也紧紧吸附着。
“唔……”他忍不住呻吟着,早已被继子肏过的身体也开始了生理反应,眼尾泛红,眼眶蓄满泪水,强烈的快感和欲望在小腹升腾。
继子的手臂结实,手指揉搓着他花穴的时候,腕上的那串赭红色佛珠也在摩擦着温潮的性器,粗粝的珠子触感接触到他的敏感地带,温潮忍不住红着脸低声反抗:“别、别再蹭了!把珠子拿下来吧……”
他也搞不清楚,怎么继子手腕上那串佛珠上还刻了经文,那种粗糙的摩擦感触碰到他的下体,搞得他浑身心痒难耐。
孟修明的手指一顿,从他的花穴中抽开,顺势取下那串赭红色的佛珠,却没有放到桌子上,而是拿到了温潮的下体位置,肥厚潮湿的两片阴唇接触到粗糙的珠子,温潮整个人都僵硬了:“你、你干什么?”
盛夏时分,园林外蒸腾的暑气,像是一锅烧开的沸水。
温潮看到继子轻轻喘着气,热汗从脖颈间顺着皮肤肌理流淌到腹腔,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性感。
他红着脸扭过头,却被孟修明用手指掰着下巴看向他:“怎么?我的身体比老头子好多了吧?”
温潮咬牙,已经不想去听对方每次都要和孟老爷作比较的这种做法。
孟修明把那串褶红色佛珠一颗一颗的塞进了温潮的下体,娇嫩软烂的阴唇被剥开,珠子也被顺势塞进去,连带着透明的水液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孟修明……!”温潮红着脸开始挣扎,他没想到继子居然把手腕上的佛珠直接塞进他的下面,微凉温润的粗糙触感硌得他花穴开始有点疼。
没有被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