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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敌袭,六个同行之人只剩下两个还活着。

边疆尽在眼前,我们却被这群大塞的敌军带到了相同方向。

他们的营帐。

世人常说大塞人生性恶毒,这句话在我亲眼见到他们的恶行时,还是为之震惊。

他们食人肉,将女人们玩得如同畜生一般,每日撅着屁股伏趴在地。

不但如此,一些有特殊癖好之人,连男人都要试上一试。

不过中原人似乎并不会给予他们这方面想要的感觉,所以每次凌辱完,大部分都难逃被杀的下场。

来到这里的第三个月。

一直被关押的我们,终于被押到了主帅营帐中。

那主帅便是在悬崖上伏击我们之人,如今再见我们,大抵是认不出来了。

他摸摸下巴,一指两个大哥,用蹩脚的中原话说道:

「这两个,送到小郎营。」

小郎营,顾名思义,就是把玩男人的地方。

两个大哥面如死灰,其中一位突然站起:

「要杀要剐随你们!我们中原人怎会由得你们如此侮辱!」

我记得他,他是同行人中最年轻的一位,听说家里还有一位卧病在床的老母亲。

「咯吱」

「阿!!!」

他话未说完,一旁壮硕的大塞人突然将手插进了他的左眼!

那声惨叫声叫的撕心裂肺,响彻了这片灰暗的天空。

眼球被这大塞人生生拽了出来,然后放到嘴里,咯吱咯吱地嚼了起来。

那大塞人似乎发觉大家都在看他,将已经疼得昏厥过去的男人往一边踹了踹,嘿嘿一笑,露出一嘴血沫:

「没忍住……没忍住……」

那位年轻人没一会儿便不动了。

另一位大哥认命一般随着一个大塞人往营帐外走去。

我看到那首领的目光看向了我怀里已经被吓傻的宋沛。

我看到他拿起一方片刀,舔了舔嘴唇。

那刀是他们用来片生羊肉时用的。

地上的人疼得呻吟,走出去的人步伐沉沉。

而我怀里的阿弟不断发抖。

「小孩?让他过……」

我听到首领说。

而在他没说完之前,我便一把将宋沛往身后藏了起来!

一拉衣襟,露出大片肌肤。

我脸色苍白,声音颤抖,我说:

「大王……放过他们……」

「我,我来伺候你……」

11

同一批里被折磨的女子们最后只活下来了了几个。

为了保住宋沛和他们的命,我每天都在跟帐里那些供人把玩的花姐学习床中术,久而久之,也有了自己的一套做法。

那首领十分喜欢我。

也一直没舍得杀我。

他习惯折断我的双手双脚,再看我如同狗一般笑着看他。

他说我:

「好用。」

等了几个月,历亲王的大军直逼营帐之前。

我看着远处乌压压的人群,激动得双手都在抖动。

我将那几乎全裸的衣服捏得褶皱。

终于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