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贴心地安抚着于桦生的身体。

下体有节奏地缓慢抽插了约么几十下后,粗大的肉棒很轻易便找到于桦生的敏感点,他循序渐进,加大力度往那块撞过去,于桦生身体一颤,阴道开始大量分泌液体,混着一丝血迹润滑了肠道。

于桦生感到了比之前更剧烈的快感,让他窒息,无法逃避。

他被顶得呼吸破碎,如同涸泽的鱼。

秦殊浊重的呼吸打在于桦生的耳畔,他用力顶了下,咬着于桦生的耳垂,声音喑哑至极,很小声道:“宝贝,我忍不住了,现在……要狠狠干你了。”

话音刚落,他突然起身,直接把人压在墙上,拖着于桦生的屁股整根抽出来,再全部顶进去,巨大的鸡巴把他稚嫩的小泬撑到最大,鼓起的经络层层摩擦他阴道内壁,顶到一个个让他头皮发麻的地方,剧烈的刺激下,于桦生泄出一丝闷哼,他赶紧惊恐地捂住嘴。

他害怕,他丈夫就在一板之隔的门外,他却在隔间被另一个男人欺负成这样。

他是个传统的人,他都身体里怎么可以进入别人的性器,他怎么可以……快推开他,要让陈柩来救他……

啊,陈柩……

他会发现自己吗?

“呃……哈,哈……”他不断发出破碎的气音,仰着修长的脖颈,张嘴用力呼吸。

汗涔涔的手臂不知何时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双腿自发缠在他腰上,被顶得上下颠簸。

陈柩不喜欢他展露出欲望……他要是知道了,会气疯的。

那,还要求救吗?

啊……好满,好满……这根肉棒太大了,他有些疼,可是疼过之后,是更强烈的舒服。

他好像整个人都被填满了。

那十年来,从未浮现的空虚在今天几何倍数飙升,排山倒海地淹没了他,他感觉都快死了,身体缺了一个无法填补的大洞。

这个男人却跟他一起跳了下去,成了他在无尽海域里唯一的浮木。

他只有抱住对方才能稳住身体。

那根巨棒插在他身体里,他竟觉得完满。

他下意识把双腿敞得更开,好让那跟肉棒可以插得更深。

身体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剧烈渴望并极度享受着被填满的快感,理智被完全摒弃到一边呢。

“小殊,你在这里吗?我们会开完了,接你一起回去。”

丈夫的声音很温柔……

可是,他丈夫找的人,丈夫近来总挂在嘴上的优秀的表妹,‘她’长了一根肉棒,此刻正疯了般往他身体里进进出出,抽插得汁液淋漓。

他的好表妹正在热火朝天地肏他伴侣,气喘如牛,汗流浃背。

啊……不是表妹,是表弟才对……

可自己才是陈柩伴侣,他打不通电话,不会担心吗?

陈柩和他同事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于桦生嘴里还含着男人的手指。

他低头,恰好看见男人抬头,目光对视,男人眼里只有自己,火热赤诚,像是要把自己拆吞入腹般。

于桦生被这样赤裸的眼神给烫到,不敢直视。

他不知道,他赤身裸体含着别人手指流唾液的模样有多淫靡。

有多让人疯狂。

一记要命的深顶。

“嗯~”

好爽……他要被这个男人给肏死了。

啊……他怎么能和陈柩的表弟……

不,不能被陈柩发现……

陈柩肯定会变本加厉地骂他淫荡,说他不知羞耻。

他也不想这样,他也想停下来,可现在……

阴道都被贯穿了,花泬已经泥泞不堪,一个陌生男人硕大的鸡巴悍在他身体里,几次三番顶撞在他身体深处。

他怎么可以让自己这幅样子出现在陈柩面前?

而且这个人还是陈柩的亲戚。

更何况,他是A大讲师,才被评为副教授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