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桦生的声音随着对方的抽插一送一送的，“求……够，哈，了。嗯……我，我不行了……”

后面于桦生已经不记得是自己在往前爬，还是被男人撞击的力量推着往前走的。

很久很久之后，他只觉得，自己被榨干了。

＊

盛夏阳光炙烈，沥青马路被热浪扭曲。

秦殊穿着修身睡衣坐在床边，眉目清冷，瞳色浅淡，齐肩的卷发没扎，凌乱却极富美感。

他正敲击着电脑，一双沁水琉璃般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屏幕，时不时便露出个兴奋/气愤/欣慰/厌恶/激亢…＝诡异的笑来。

于桦生睁眼便看见落地窗外强势的阳光。

他没觉得热。

但是疼，浑身散架般难受，头也闷闷的。

他追忆起一切疼痛的源头，头疼是因为被陈柩的同事拉着喝了太多酒，可为什么手脚都发软，腰像是断了一样……

突然，于桦生猛地睁大眼，身体随之一颤。

他想起来了。

与此同时，耳边响起一声轻轻的啪

他一转头，便看见一张熟悉的脸，缓缓抬起，与自己对视上。

秦殊压下笔记本电脑，那上面最后显示的画面是一张简历和一张学士毕业照，脸正是床上男人的。

这么一会功夫，他已经把于桦生二十八年的经历查了个七七八八。

“你醒了？”男人的语气很关心，眉眼也皱成担忧的形状。

昨夜的野蛮仿佛一场梦。

于桦生受惊地往后一缩，仿如瘫痪的身体让他泄出一声痛哼。

眼看男人接近，于桦生警惕：“你要做什么？别过来。”他甚至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

正端着洗漱用具和餐点粥食的男人身体顿了顿，最后还是小心地把东西放他床头，随即自觉地后退两步。

“抱歉，昨天我不是故意的。”

于桦生：“……”

秦殊语气真挚，双眼满是内疚：“我被下药了。当时让你走你却留了下来，我那时候已经忍到了极限……抱歉。”

于桦生看对方低下来的脑袋，回想昨天的事，嘴唇因为羞耻被咬得渗血。

男人还在说话：“我知道我做错了，可是……我不后悔，于老师。”

随着这个称呼入耳，于桦生猛地抬头，满眼震惊。

“我也是A大的学生，今年大三，虽然我是计科学院的，但我知道您，对您一直很仰慕。可惜我太不出众，您从来没注意过我。”

他得找些修饰让他们这场惨烈得初遇变得稍微合情合理些。

于桦生嘴唇轻颤：“……”

这个男人是学生，还是A大的，开什么玩笑。

“昨天我的确是受药物影响，可我从来不乱搞男女男男关系，实不相瞒，您是我第一个性对象。我会那样，也是因为…对方是您，我根本忍不住。”

“我听到您说您是陈柩……”秦殊卡了下，才继续：“陈柩表哥的伴侣那一刻，我……我一直以为您是单身。”

于桦生：“怎么会这样。”他神情怔忡。

他以为人师表为荣，时刻谨记师者本分，今天却发现昨天把他……的对象竟正好是自己所在大学的学生。

“别说了。”

秦殊眼神固执而赤诚：“于老师，不管你怎么想我，但是如果再来一次，恐怕，我还是会作出一样的行为。”

想干你，操你，把你变成我的，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想。

于桦生摇头。

“老师，爸妈一向教我负责。昨夜虽然是一团乱麻，但我依旧会负起我该负的责任，我也期待您能给我一个负责的机会。于老师……”

于桦生抬头，才发现对方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坐到了床沿。

“只要你需要，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于桦生愣愣看着他，对方淡色的琉璃眸仿佛会蛊惑人心，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