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时候也会觉得某些穿着不合时宜,比如现在。

不过阿柩身边这样自信张扬的女性很多,倒也渐渐麻木了。

“讨厌,里面怎么还睡着一个美人?”

于桦生从门缝里看见女人在阿柩胸膛拍了拍,鲜红的指甲勾了勾陈柩锁骨,略感生理不适。

另一个女人道:“反正不是柩哥老婆就好,是柩哥喊来一起玩的吗?四……”

于桦生打开空调吸走弥散的香气,头昏脑涨地埋进被子里。

他对陈柩的很多事其实没那么关心,至少现在是这样。以前他想维持一段幸福完满的婚姻,试过参与陈柩的工作话题并试图聆听,不过发现这样的行为对陈柩而言是多管闲事后,便收了心。

他只想安安稳稳地生活,不想掺杂太多鸡毛蒜皮的纷争。

所以总是忍让得多,他性子稳,这些对他而言不算什么。

声音继续从缝隙里传进来,仿佛蒙了一层水。

陈柩脸色大变,没等女人说完,突然出声呵斥:“谁许你们乱说话?”他看向卧室,对女人冷声:“今天是谈公司正事的,别吵吵闹闹的。我老婆在学校,屋里哪来的什么人?”

说着,把两个女人赶到玄关,勒令他们穿好衣服。

随即便像是正经谈公事一样围着茶几坐好,摆好了文件,电脑。

只是他抽空回头看卧室时,那扇门早就关上了,并没人在意他刻意的表演。

两个女人一脸懵,但大概猜到了屋里那人的身份。

过了会,陈柩示意两个女人别乱动,自己去了卧室。

他动作小心,带着自以为掩藏得很好的心虚。

小声问:“老婆?你在家?”

没有回应。

陈柩笑着:“要不是刚刚优莉说屋里有人,我还不知道你回来了呢。今天怎么回这么早?”

他坐到床边,看见于桦生被吵醒后不太愉快的表情。但他脾性温和,向来听话,从没和他发过气。

于桦生埋在被子里,他现在潜意识里不太想见到陈柩,囫囵道:“嗯,吹风了有些头晕,睡会。你去吧,隔音很好,吵不着。”

他默默把鼻子往被子里藏了藏,那股被重新带进来的浓到有些刺鼻的香水味让他脑袋疼。

陈柩闻言一僵,笑道:“什么吵不吵的,我和她们又不会干什么。”

于桦生几次三番被打扰睡眠,此刻脑袋疼得像是被扎着针的棒槌搅弄,他耐着脾气道:“她们不是你同事吗,你不和他们谈事情?去吧,让我睡会。”

他声音都是微哑的。

陈柩闻言心下大定,“事都谈完了,我这就喊她们离开,免得打扰你睡觉。”

于桦生皱眉,想说屋子隔音很好,你谈你的就是,不用为了他做这些没必要的让步,让他负累。

可身体太疲乏,便懒得开口了,反正陈柩从来没听过他的。

好不容易陈柩出去了,他正要入睡,不一会门又打开,陈柩进来,香水味淡了些,但还是有。

于桦生:“……”他烦躁的翻了个身,蒙头背对陈柩。

陈柩躺下后就要抱他。

于桦生的身体仿佛有自我意识般避着对方,他压着脾气:“我真的困,阿柩。”

“老婆,让我抱会……”陈柩根本不听于桦生的,他本来要抒发在那两个女人身上的精力没抒发尽兴,只让她俩在桌子底下给自己舔了会,匆匆射了出来,现在摸到香喷喷的老婆后又硬了。

于桦生避开他,“阿柩,我不舒服。”他已经挪到了床边。

陈柩:“让我蹭蹭,像上次那样。”强硬地抱住于桦生,完全忽视了对方的抗拒,径直压到他身上,就开始急不可耐地脱裤子。

“陈柩!”于桦生坐了起来,表情淡淡的,眉毛轻轻蹙起,“你能听听我说的话么?我今天跟学校请了病假,需要休息。”

“你躺着不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