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的脸重新出现。

他声音带着事后的满足喑哑,喊他:“老婆,现在真想把你抱在怀里。”

于桦生咬着唇,除了第一眼后怎么都不敢再看屏幕。

蓝牙耳机中的声音却字字清晰,声声入耳,窜入他的心窝 麻痹他的大脑。

“宝贝,我想摸摸你的身体,亲亲宝贝的奶头,吻住你的甜嘴,然后让宝贝整晚含着老公的鸡巴,抱着你睡觉,早上起来就能干你。”

于桦生躲闪道:“别那样叫我,我们,不是……”

“不准耍赖,老师你可是学院德育标杆,你刚刚承认了的,一字千金。”

“可我们不是……”他脑袋更低,情欲上头时打开的身体被他藏起来,咬唇道:“我不能,我是你老师,还是你……表嫂。”

说着,眼里竟滚出两大滴眼泪,啪地砸在膝盖上。

于桦生自己都蒙了。

为什么他在哭?为什么委屈?为什么难过?他为什么……感到遗憾?

他的心脏,在为好不容易得到却注定无法拥有某一样东西而疼痛。

“骗子,把我身体里那个东西弄出去。”

他算是明白了,那东西的控制权一直在秦殊那里,他就是故意的。

说完没多久,体内涨大的大棒逐渐缩小。

于桦生等它不再变了,伸手把它拔出来。

一根外科布满凹凸纹路的黑色玩具,看上去很高级。

没了堵塞,原本潺潺的小溪突然山洪暴发,冲出吐着泡泡的软烂泬口,一大股淫液失禁般往外涌出,竟直接在座椅凹陷处汇成小小一洼,屁股全泡在里面。

秦殊看得眼睛发红。

于桦生下意识挡了挡,却还是被秦殊看得一清二楚。

他起身,颤巍巍把所有东西收拾好,睡袍直接当了抹布。

期间没什么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殊一直没挂视频,他看不见于桦生,但能听到对方在忙碌什么。

“宝贝……”他这边喊于桦生,对方不知是没听见还是不想理,一直没回应。

等他好不容易把书房恢复原样,扶着腰起身,看见黑屏的手机时,唇角抿了抿,想勾一勾,可瞬间以更大的弧度垮了下来。

点亮屏幕,消息栏里只有视频时常,没有多余的文字或语音。

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挂了么?

还是初秋,他却裹了厚厚的浴袍,茫然地蹲坐在他平日办公,半小时前却被他用来跟另一个男人胡搞的椅子上,渐渐缩起来……

秦殊年轻,体贴,英俊,他从没见过比他更好看的人了,还是个学生,却早早就被教授带进了研究所,怕人跑了还提前定了研究生名额,是个挺优秀的孩子。

自己在干什么?

说好了要和陈柩柏拉图一辈子,可他却深陷在秦殊给予的情欲陷阱里。

他怎么能……

怎么能把一个……还没独立的学生的话,听进耳朵?

这一夜简直荒唐,竟然是他能干出来的事?都不像自己了。

父母谆谆教诲十几年,他还是昏头了。

门口敲门声响,陈柩:“老婆,零点了,还不睡?”

于桦生擦了擦脸,把门开一道缝,道:“我可能还要忙会,你先睡下吧。”

陈柩不赞同:“又熬夜?”

“我明天放假。”

“老婆……”

于桦生摇了摇头,重新关上门。

他关门后顺势靠在墙上,愣愣地发呆。

黑夜无限拉长,寒冷侵袭,无孔不入。

突然,手机屏亮了,随即蓝牙传出来电音响。

这个号码……

于桦生静如死水的心瞬间被飓风席卷。

他犹豫几次,直到电话挂断也没点下接听。

然而第二通电话无缝连接。

于桦生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