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龟头已经开始收缩射精。

竟是直接对准了子宫,往宫腔射了进去。

“啊啊啊,不,老公不能……那么深,会出不来……真的会怀孕的呜呜…啊~”

秦殊哑声:“我娶你。”

于桦生脑袋抵着床单承受着一股股精液的冲击,分明很害怕,可混乱之际,所有抵抗细胞都在秦殊“娶你”两个字下,不由自主地温顺下来。

于桦生早上好不容易才从床上爬起来。

结果吃早饭的时候是坐在秦殊身上的,直白些,他赤身裸体,只能坐在秦殊高高顶起的鸡巴上。

因为秦殊不知为何,看见心形盘子和心形鸡蛋后就不对劲了,非要他把鸡蛋拆成两半,另一半喂他。

?鳄是萋萋零路吧零鳄衣?

吃完早饭过程中,于桦生又被秦殊按着射了一轮。

于桦生已经吃撑了,肚子里涨涨的,早饭没几口,全是秦殊射进来的精液。

等秦殊终于顶着他又射了出来,他琢磨着人身体再好也该吃饱了,就起了要把秦殊赶走的心思,然而秦殊把他按在沙发上,打开电视。

然后径自去书房把床单被套和昨晚的睡袍抱出来扔进洗衣机,又打电话请人来收走脚垫,洗刷干净后才送回来。

于桦生看他忙忙碌碌,把本该他要完成的事桩桩件件安排妥当,一个人难得清闲地坐在沙发上,竟有些久违的舒畅。

尽管肚子还有些撑。

于是他裹着被子挡住痕迹斑斑的赤裸身体,开了一部悬疑片,真看起了电影。

然而没多久,秦殊挤进了他的被子,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于桦生腰间。

于桦生淹了淹唾沫:“你还不走?”

“老婆……”

于桦生表情都没变一下:“你又有什么借口?”

“老婆,我衣服刚刚洗了,现在只能光着……老婆就这么想赶我离开,是弟弟没让嫂嫂爽到吗?”

于桦生:“……”

“我就想一直陪着老婆。”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秦殊惨兮兮靠在于桦生肩膀上,露出了以他这张脸做出来杀伤力满级的难过表情。

于桦生心一抽,正要说话,电话响了。

是陈柩。

于桦生心脏缩了缩,他身上甚至还残留着秦殊的气味,泬里被灌进去的精液根本掏不干净。

他看了眼秦殊,便见人正目不转睛盯着“阿柩”两个字,脸又撇了起来。

于桦生眉目一挑,平静地接起电话。

“阿柩。”

秦殊毛茸茸的脑袋撞了撞于桦生的脖颈,眉毛纵得像毛毛虫,显然他对这个亲密十足的称呼很不喜欢。

“老婆啊……”

于桦生换了边拿手机,怕秦殊听到了又闹脾气。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

他身上一凉,被子被扯开。随即身体腾空,他又被秦殊抱了起来,放在他大腿上。

被子重新裹住两人。

“你还在家吗?”

于桦生急忙回神:“嗯。”

秦殊偏偏在这个时候,把那根假鸡巴一寸寸塞进了于桦生体内。

因为刚刚肏过,肉泬里很软烂。

假鸡巴塞好后,秦殊若无其事地看着电视,双手却从腰后环住于桦生,从他腿间伸进去,挑起那颗早就充血肿胀的花蒂。

“嗯~…”

“什么声音,在看电视?”

于桦生又嗯了声。

“难得你有这闲情。对了老婆,你最近生病了,就不要做家务了。我给家政打了个电话,待会她会去家里打扫卫生和做饭,你帮忙开下门。”

秦殊一手拖起假鸡巴往于桦生骚泬里进进出出,一手握着于桦生的肉棒同频撸动。

于桦生伸手去推秦殊,奈何他整个人都陷在秦殊怀里,根本使不上劲。

他仰头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