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桦生面色僵冷,见陈柩竟掀开浴袍把那玩意露出来,对着于桦生撸动两下。

“老婆,我宝贝大吗?它一看见你就自动硬了,我也没办法,我们好歹算夫妻……”

于桦生胃里翻江倒海,血液逆流至大脑,冲得他头晕眼花。它毫不犹豫冲出玄关,按了电梯直接下楼。

他看见陈柩跑向楼梯,要来追他。

于桦生心脏狂跳,出了电梯就往外跑,他不想回来了。

哪成想他刚跑出小区没多久,竟看见秦殊站在小区偏僻的路边,靠着车斜望着楼上。

于桦生:“秦殊”

秦殊一愣,看了眼楼上,又转头,眨了眨眼睛,这个穿着睡袍朝自己跑过来的人,确实是刚刚听着他的声音睡着的宝贝老婆。

“于桦生,你怎么……”

他下意识张开双手接住迎面而来的宝贝,把他整个托在怀里,见人瑟瑟发抖,现在已经深秋,晚上温度低,他立马从车里拿出毯子给人裹上。

“怎么了宝宝?”他声音还带着给他讲故事时的温柔。

此刻对着光,他看见于桦生额头鼓起一个包。

“陈柩他喝多了,突然想…想对我……”

陈柩身上气势瞬间凌厉。

秦殊:“不怕,我在。”

于桦生点头:“嗯,不怕了。”可他的手还是把秦殊抱得很紧,脸紧紧贴着秦殊的脸。

“他欺负你了?”

于桦生点头:“他咬我了,他还摸了我胸。”

秦殊冷道:“别怕,我会帮宝贝欺负回来的。”

于桦生现在一闭眼满脑子都是陈柩掀开衣服对他撸动的肮脏恶心的画面,简直像是魔魇。

他迫切想从熟悉的人身上找到存在感,冲洗掉那些记忆。

他仰头咬住秦殊的唇,两人绵长又炽烈地吻了许久才稍稍分开,他问:“你怎么还在这儿?我以为你已经回去了。”

“谁让宝贝今天不陪我过夜,明天就要走了,我不舍得。”

“我也……老公,我想你干我。”她第一次在如此清醒地时候喊秦殊老公。

秦殊愣了几秒,拉链已经被于桦生拉开。

于桦生从他身上挣脱下去,蹲下身张嘴就含住秦殊半勃的鸡巴,裹着他龟头吮吸。

他做这个已经做得如此熟稔。

“宝……”秦殊惊讶得失语,“你今天…嘶……”

他的鸡巴已经完全兴奋,而于桦生刚刚竟然给他深喉,吃进了大半根。

“…老婆技术越来越好了……”

“…唔…嗯……”

小区路上传来踏踏踏的声音,秦殊一手撑着车顶一手扶着于桦生的后脑勺,开始不自觉地把鸡巴往他嘴里挺送。

“唔唔……嗯……”

“老婆…宝贝,我现在想干你……”

于桦生今天含得格外细致,格外深,导致秦殊好几次差点忍不住……

一道暴躁的声音响起:“你在这儿看见一个穿着白色浴袍的人过去吗?”

秦殊的车停在树下,遮住了头顶灯光,加上秦殊今天戴了个帽子,陈柩竟然完全没认出他来。

秦殊莫名笑了两声,沙哑性感,满含情欲。

他道:“我只看见一个披着红色毯子的小骚货……哈……”

陈柩这才发现男人胯间竟蹲着个人,正在给男人含鸡巴。

陈柩很懂地笑了声,以为遇到了同道中人:“背着老婆玩呢?”

他自己就会时不时叫个女的来下面等着自己,他趁老婆洗澡或在床上看书时下来爽一发后再回屋。

否则他怕会失去对老婆的耐心。

秦殊往于桦生喉咙里挺了挺,沉溺道:“啊……他马上就是我老婆了。”

本来还想加男人一个联系方式,以后好约着一起玩比如说分享他胯间的骚货。

他本就欲火没泄,老婆又跑了。现在被那骚货舔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