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脏。”
于桦生避着他,离远些才发现自己已经换了套衣服,双手被厚厚的纱布包了起来。
他愣了愣,记忆慢慢回笼。
秦疏心疼道:“我怕伤口发炎,就给你清洗包扎了。是不是很疼?”
于桦生抿唇,竟点了头:“嗯,很疼。”
秦疏抱紧他:“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于桦生偎在他怀里,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你在这儿啊。”
于桦生心口紧了紧。
他伏在秦疏肩膀上小声说:“看到你的时候,我以为我要死了,出现了幻觉。”
岂知秦疏竟听笑了,道:“老婆,你死前的幻觉是我,你不觉得起奇怪吗?”
“不奇怪。”于桦生温声说:“我很想你。”
秦疏一怔。
眼看自己这话出来秦疏又要凑上来亲他,于桦生失笑,“别弄。”
然而视线相撞,下一刻,他却主动吻上秦疏。
这小小的拐角仅靠一块凸起的岩石遮掩,却成了他俩的小天地。
于桦生与秦疏吻得深入,分开时嘴角牵丝。
他克制不住地喘息,秦疏滚烫的性器顶在他腿心,于桦生身体往下压了压,让秦疏顶得更深。
柔软的棉裤被秦疏的龟头戳进去一个凹陷,那一块布料正在飞快浸湿。
秦疏深深看着于桦生,哑声问:“这么想我?”
于桦生与他交颈,一言不发,屁股却一直在秦疏肉棒上磨蹭。
“你不想我?”
“想得快疯了。
随着话音落下,手已经从他腰游移到臀上。
因为布料短缺,于桦生没穿内裤,棉裤也很宽松。
“不怕被人发现?”
于桦生咬咬唇,带着他另一只手穿过裤腰摸到腿心。
秦疏喉结一滚,中指轻而易举就陷进于桦生泬里。
两人维持着额头相抵的姿势,依靠单薄的被单罩住身体,隐没在石头后的阴影下。
幽暗寂静里,秦疏两根手指插进于桦生湿泬翻搅,于桦生握着秦疏的肉棒上下撸动。
唯一的声响只有两人衣料摩擦声和克制的喘息声。
连搅动泬肉发出了淅沥声都被流水掩盖过去。
洞穴其他人都因为劫后余生而恢复了生气,聚在一起或低声交谈、或睡觉、或玩游戏。
华老现在不用担心于桦生,闲着无事,借着救援人员带进来的充电宝,打开电脑继续于桦生没做完的工作了。
*善恶伶善善芜久是伶恶*
只有于桦生和秦疏,在不算隐秘的角落,进行着不为人知的‘勾当’。
于桦生歪头吻住秦殊,身体微微抬高,秦殊的手还插在里面。
“出来。”
听他发号施令,秦疏心潮澎湃,落在他脸上的眼神晦暗不明。
于桦生扶着秦殊,对准腿心缓慢坐了下去。
肉刃发硬发烫,仿佛一根烧红的铁棍,一寸寸挤压进去,将层层叠叠的狭小甬道完全撑开,最后停在于桦生子宫外。
“嗯……”于桦生额头冒出汗珠,“好涨……”
太久没吃,甬道紧致,已经不能全吃进去了。
于桦生细喘,秦殊呼吸粗重,沙哑道:“慢点来。”
他手从衣服下摆游上去,包住于桦生胸肉,解开扣子,张嘴咬住另一边奶头。
秦殊先前仿佛多能克制似的,此刻却像个饿坏了的孩子,迫切得几乎把于桦生整个胸都吸进嘴里。
他舌尖不安分地戳着于桦生乳孔,仿佛要把那细细的孔道戳开。
另一边也被秦殊两指捏住,往外扯了扯,捻了捻乳头,随即指甲抠挖进孔道。
乳孔好似连着心脏,于桦生缩了缩胸,整片胸都泛起酥麻。
奶头又骚又痒,胸口不断往前送,下体随之摩擦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