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生很喜欢好学的人,可惜的是他以前要教我练字我总懒,以后倒是可以学学。”

秦疏笑着点头,想起什么似的把桌上手机拿起来点了点,于桦生手指狠狠一颤,墨水滴在宣纸上。

跳蛋突然飞速震动,把他G点刺激地红肿发胀,身子脱力,脑袋发晕。

“表哥你俩关系可真好,真让人羡慕啊……”他恬不知耻道:“表嫂这幅字写好了能不能送给弟弟,弟弟拿回家裱起来。”

于桦生:“……”

秦殊身体朝前一送,鸡巴深深插入,“表嫂怎么不说话?”

于桦生一直低着头,一手拿笔一手撑在桌上,浴袍下的双腿直打颤。

“嗯……好……”

秦疏的肉棒恣意得在于桦生泬里打转,他的肉棒能清楚地感受到跳蛋的震动与挤压,甚至恶趣味地跟跳蛋一起冲撞于桦生G点。

于桦生的脸背光,阴影里他目光已然呆滞,毛笔全靠秦疏握着他的手才能拿住 。

两人都晒着太阳,热得出了些汗。

他俩靠的近,穿戴工整,阳光下来,干净温暖。

只是,浴衣之下,风衣掩藏中,秦疏的鸡巴被于桦生潮喷的淫水泡得透湿,而于桦生呢……

大量淫液从他腿心涌出来,尽管被秦疏的鸡巴堵住大半,却还是有几股顺着交合的地方,打着转地从大腿蜿蜒而下,顺着他修长的小腿没入棉拖鞋里。

但凡陈柩此时站在两人身后,就能看见一股液体于桦生从浴袍里涌出来,顺腿而下,他也一定会认识那是什么东西那是他老婆被干到高潮的证据。

哗啦一声,于桦生人一歪,突然推倒桌子,桌上东西哗啦啦滚了一地。

陈柩眼疾手快伸手稳住桌子,扶正后立马蹲下身把掉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

秦疏抱住软在他身上的于桦生,不知什么时候准备的塞子,鸡巴一抽出来便把它塞进于桦生小泬,堵住疯狂往外涌的液体。

又轻轻吻了吻他额头,直到人稍微缓解了他才松手。

鸡巴抽出来,浴袍垂下。

风衣一盖,正正经经。

谁也不知道他俩衣服底下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陈柩中途抬头时,两人已经恢复正常。

秦疏蹲下身跟陈柩一起收拾。

收好之后又回去于桦生身后贴着,不过这次两人是分离的。

陈柩便收拾东西边紧张问:“老婆,我今天看你进门脸色就有些不好,是不是生病了。”

于桦生眉头情轻蹙,额头冒汗,似乎在忍耐着疼痛。

于桦生:“嗯。晕……”

陈柩摸了摸他额头,蹙眉:“发烧了。”

“没事。”

“听话,反正已经流汗了,吃了药再捂捂吧。”

“不用,我……”

秦疏鼻子嗅了嗅,笑道:“表哥,是不是你身上烟味太重,带过来了?头晕的人闻到这些就犯恶心。”

陈柩一怔,他身上油烟味的确很浓。

他急忙后退一步,道:“那我先去厨房看看汤锅,待会上桌前会洗漱干净。老婆?你记得吃药,我先过去了?”

于桦生根本不带理他的。

陈柩念念不舍地离开,秦疏脸色瞬间冷下来。

解开扣子,把于桦生屁股里的跳蛋取出来,换上自己更为庞大的性器,闷闷不乐地填满洞泬。

“老婆,他还喊你老婆呢。”

陈柩一走,于桦生彻底放开了。

“嗯……老公,秦疏,嗯啊……你别磨我了,我真受不住了,你狠狠肏我吧…用力干我,老公……”

秦疏见于桦生骚成这样,咬住于桦生后脖颈,抓着着他腰大开大合地操干,期间陈柩好几次进饭厅摆盘,秦殊抽都没抽处理。

直到陈柩把汤锅端上桌,秦疏才射给他。

于桦生松了口气,不顾形象地软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