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陈柩的表亲……不是好人。
男人舔过他喉结,低头咬住了他乳头,吃奶般整个含吮了进去,他一边舔还一边抬头欣赏褪于桦生的表情。
“啊……”
于桦生下意识挺了挺胸,脑袋向后仰着,努力平复刚刚那一瞬充上大脑的空白感。
是情绪波动,酒精上头么?
他现在只恨刚刚的自己为什么要多管闲事,为什么不再多喝些酒,让他现在醉死过去好了。
他明明不是女人,为什么被吸乳头,会有这样头皮发麻的快感?
啊……好奇怪……
那股一个月前被陈柩勾起来后又渐渐在平淡里沉寂下去的空虚,在男人猛烈炽热的攻势下,猝不及防地涌了上来。
“别这样,求求你,别这样……放过我……”声音在他不自觉的时候已经软了许多,喘息里也时不时会冒出一声滑腻的呻吟。
他越过男人的肩膀,要去抓门把手,可这里的厕所设置得非常宽阔,完全够不到。
男人截住于桦生颤巍巍的手,反压到墙上。
他喑哑道:“别怕,我尽量不弄疼你。”
于桦生听清楚了,这个男人的声音……非常好听。
是一种很干净很年轻的,偏偏沾满了情欲的声音。
不,他为什么要想这些…
于桦生根本不知道他的裤子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
肉棒被男人的大手抓住揉捏的时候,他被灭顶的舒服刺激得叫出了声。
男人看他的反应不禁轻笑:“你反应怎么这么大?我还以为你会比我有经验。”
于桦生明显也被身体的反应吓到了,另一只手还要抖着朝门那边去,下一刻,肉棒被男人握住套弄,没两下他就抽搐着射了精,那只手瞬间掐上秦殊的肩膀。
射精速度之快让秦殊再一次惊讶了。
“陈柩那货是没满足过你么?”
秦殊问他:“你有套吗?”
于桦生无力地靠在墙上,双目涣散,问:“什么套?我什么都没有,求求你放……”
眼看人就要软在地上了,秦殊把外套垫在马桶上让人好有个支撑。
秦殊低下头,“虽然没做过,不过为了美人破例就破吧。”
说着不顾于桦生的反抗把他按在马桶上,自己蹲下身,分开于桦生的双腿,脑袋探到于桦生腿间,正准备给他润滑后泬,却发现前面还藏了一个,此时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已经水流成河。
他目露惊喜:“还藏着这样一个宝藏!”
他看了好一会,如同欣赏稀世珍宝。
秦殊伸出手去……
于桦生摇头,他们还在陈柩聚餐的那一层的厕所,怕别人听见,声音压得细如蚊蝇,哀求道:“求你别看。不要看那里,不要碰,那里是坏的,不能碰。”
用拇指按压那颗充血的红豆,便听到于桦生瞬间急促的喘息与不明显的抽噎声。
“啊哈,不要……啊……求求……嗯……”呻吟变得娇细又甜腻。
可怜兮兮的花泬颤抖着吐噜出一股透明粘液,小泬和它主人一样羞涩稚嫩。
真是惹人怜爱。
直到再也压不住粗喘,秦殊才迫切地凑上去,一口包住于桦生阴户,卷了一舌淫液,味道淡淡的。
“啊啊,你在干什么……唔,不行,不要……啊,呜呜……”他忍不住呜咽,只好屈辱地捂住自己嘴巴,发红的眼睛里扑簌簌掉下一串泪来。
很快,秦殊便把舌尖深入里面,一下一下往里面抽插。
只是在他深入时,竟感到一层阻碍。
“不要,”于桦生加紧了腿,卡住了秦殊的脑袋。
秦殊强力把人双腿掰得更开,舔了舔唇,一根手指伸进泬里。
抬头,他脸鼻子上都沾着于桦生的淫水。
“他从来没碰过你这里?”
语气里有狂喜,“你这里还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