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外面有仆人来唤,兴许是见他们实在起得太晚,受二老的指使前来的,“将军,夫人,早膳已热过两遍,要不要重做新鲜的?”
借口倒是找得挺好,毕竟也谁也不想浪费那么多好东西。可秦慕偏偏遂了他意,冲着门外答道,“重做,夫人必须用最新鲜的。”
话音一落,隔着大门就能感觉到外面的仆人变了脸色,是被他家主子震惊的。
“早知道就不来问了,这不是没事找事么。”仆人在心里嘀咕着,忙了大半天做出来的东西要倒掉重新做,自己是不知道偷懒吗?非要来多这一嘴,自找麻烦。
“唉,”他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嘴上还得欢欢喜喜的答应,“好的,将军,我马上就去做。”
仆人走了。
萧君墨心情复杂,带着些薄怒,“你不觉得这样很浪费么?一点都不知道节约。”
说起节约,秦慕又想起了他那次带他吃饭,对方要打包的事,忽地就被他的新媳妇儿可爱到了,同时也心痛得不要不要的。
“咱家不缺这点,我的君墨必须吃最新鲜的。”他从后面将人搂在怀里,连说话都不老实,亲了耳垂又亲脖子的,“就算只剩下最后一口饭,我也要留给君墨吃,绝不会委屈你。”
萧君墨闻言,身体微不可察的颤了颤,刚才因对方的强势而生起的一丝薄怒忽地就消散了。
“夫君真好。”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有些故意,又有些认真,像是故意勾引人,又像是自然而然脱口而出的,总之把秦慕高兴得心脏险些从胸腔里跳出来。
因为萧君墨叫他夫君了。
“唔……”猝不及防的一个吻把对方打了个措手不及。
萧君墨被他从后面掰过脸去亲,扭着的姿势不太舒服,却依然被对方狠狠的欺负了一顿。
大早上的,险些就被对方攻陷到再一次跟他沉沦。
“不要了。”他努力推开男人再一次贴上来的唇,大口的喘着粗气,通红着脸瞪着对方,“再不起,一会儿又有人催了,你不要脸,我还要的,赶紧起!”
他说完就拿开了对方依然放在他身上不老实的手,然后就自己去穿衣。
秦慕见状也不再固执,即使自己再怎么想要,也不能让他饿着了肚子,索性拿过衣裳帮他细心的穿起来,轮到系腰封的时候,见他越发圆润的小腹,突然有些下不去手。
“君墨,”他停了动作,看着萧君墨,“要不……咱别系了?”
孩子要长,一直这样勒着,终归是不好的,不系腰封也是迟早的事。
萧君墨沉了脸色,一想到他一个大男人给别人生孩子就堵得慌。
“都怪你。”他终于说出了长久的抱怨,这份抱怨积压在心中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今日总算逮着机会,可以好好的责怪一下这个罪魁祸首了。
“你让我挺着个大肚子,怎么好意思出去见人?”他继续责怪着,说话的同时还不忘在秦慕手上狠狠的拍了一下。
先前可怜这小家伙决定留下来,现在看着他一天天长大,肚子越发明显,他就越发窘迫,真不敢想象以后大腹便便的样子要怎么出门。
秦慕被打也不生气,只觉得委屈。他当时图一时快意,没想到竟让萧君墨怀了孕,这会儿被对方责怪,心里喜忧参半的。
“对不起,”他委委屈屈的,一副我知道错了的模样,“早知道你会生,我就不那么随便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萧君墨就来气,想到那晚这人的胡作非为,他就恨不得在他身上某处戳个窟窿。
他盯着眼前这个罪魁祸首,爱恨不已又有些委屈的道,“没人性做了混账事也就算了,临走都不知道给我盖一下被子,你知道事后我生了多久的病吗?”
说到这里他就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又想到那时他还跟那八个女人纠缠不清,一边又对自己做出这种不负责任的事,内心酸涩就化作眼泪不受控制的流。
“我足足病了二十多天,每天还要忍着不适去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