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并未多想,他走他就跟上,只要这人一天没碰那些女人,他就对他多抱着一天的希望。
接下来的每一天,他都在那群女人们的议论中度过,相比起每晚守着秦慕,他觉得被议论反倒轻松的多。
因为那混小子这几日为筹备婚礼忙得不可开交的,一到晚上倒头就睡了,根本没有心情去作妖。
萧君墨反倒觉得省心了不少。
直到大婚当日,距下纳彩礼仅仅过去了十天,秦慕就将一切婚前事宜安排好了。
成婚当日,皇帝亲临,宾客满座,明媒正娶的程序一样没少。
萧明渊和秦松木两个冤家被迫坐在一起,皮笑肉不笑的等着两个年轻的死对头来敬茶。
这场看似光鲜亮丽的婚礼背后,纠缠着两代人的爱恨情仇。
一个个当事人就跟逼着上尖刀山似的,从早忍到晚,好不容易等到宾客散去,府内终于恢复了宁静。
新房是秦慕的正寝,几个女人来了那么些天,一个都无幸在这里住过,这厢见萧君墨披着大红盖头的坐在里面,可把她们嫉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