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侧乳肉上还有圈牙印。

祁寒没忍住,唇角勾了起来,擦干头发后他就又把那副厚重的黑框眼镜带上了,但此时也不难想象眼镜下他那双勾着的眼。

“……你还好意思笑。”黎南珍咕哝了一句。

祁寒一手撑开小穴,一手沾了药膏在内壁上涂抹,今天他磨着黎南珍要了两次,刚才在浴缸里又口口声声“要把深处也洗干净”,一面用手指顶弄肉壁上的小颗粒,一面对着柔软饱满的乳球又吮又咬,脆弱的表皮不堪重负,破皮的破皮,红肿的红肿,气得黎南珍“混蛋”“变态”翻来覆去地骂,并坚决表示近期都不要理他。

总是假装乖戾,却连狠话都放得像小孩子赌气一样。

“好了。”祁寒看着她鼓着脸生气的模样就想亲,被她缩着躲开了,唇就印在了她脸上,“我错了,真要我走?”

黎南珍以沉默表达了自己的态度,圆眼睛瞪人的模样像只气愤的奶狗。

祁寒被自己这联想逗笑,起身时顺手在她脑袋上按了下:“好吧。”

有什么好笑的!

黎南珍裹好浴巾,一瘸一拐地去打理自己的头发,顺便把黎塘从“消息免打扰”中放了出来。

最近两条分别是[有什么好好说]和[黎南珍你到底想干嘛!],再往上翻也就是诸如此类的假装妥协与恼火发疯。

黎南珍一只手往发梢上抹精油,一只手毫不有心地回复:[可是……如果我影响到了祁寒,他一生气,就算我拿到了你们的东西,也活不下去的呀。]

活生生一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菟丝花,很符合黎家人对她的定位,黎南珍默了默,也是她目前的现状。

[怎么可能,他都冒着被商家发现的险把你养着了]

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