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陆寅川扣住后脑,无路可逃。

他很高,站在她面前,挡住所有光亮。但随着走近,他腰间皮带泛起愈发尖锐的冷光,刺痛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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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开……”

她嘟哝着侧身躲,长发就被一把攥紧,被迫仰脸看他。

陆寅川用受伤的那只手拍打她的脸。

居高临下地垂睨着:“嫂嫂,说话要看人眼睛。”

“……”

神经病。

赵枕月用力掰他抓着她头发的指骨。

却怎么都不是他的对手。

陆寅川第一次见识什么叫花拳绣脚。

脸都憋红了,一根手指没掰开。

赵枕月害怕被佣人看到他们在这里不清不楚。

心急了。

宁愿被他扯痛头皮,也想了断。

她往前用力,标志的五官疼得皱起。

却不料身后的男人突然松手。

地板光滑,脚下踉跄,赵枕月身体在一瞬失去平衡,眼看就要仰着摔倒。

尖叫都来不及。

腰间猛地缠上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

赵枕月重重撞进男人宽阔的胸膛,心脏剧烈跳动,吓得双腿止不住发颤,依旧没能让她错过空气中浮动的男性荷尔蒙。

她的屁股紧抵在他腿间,能清晰感知到那玩意儿的轮廓,光冷静状态下就足够大,存在感极强,刚硬有力量。

软了的腿夹紧。

腿心不受控制地往外吐水。

赵枕月要挣脱他的束缚,却不小心扭动腰肢,像是故意在他胯间蹭了蹭。

陆寅川稍稍倾身,唇贴着她的耳尖,若即若离地擦过上面的红色小痣,咬音轻而缓:“还以为嫂嫂昨晚要在衣柜里给我含鸡巴。”

原来他根本就没睡。

赵枕月慌乱时,被身后男人模仿性爱动作撞了下屁股,身体仿若过电,快感急速堆叠在小腹,吐出一道娇细低吟:“啊……”

006|06/ 偷欢

叫声又软又浪。

陆寅川哼笑:“被我碰一下就这样,在我哥那儿,嫂嫂是不是特别骚啊?”

“……”

仿若从头顶浇下一盆冷水,赵枕月遍体生寒,身体里不安窜动的野火瞬间熄灭,让她清醒地记起,碰她的人是她极其讨厌的男人。

他会嘲笑她的发情。

以此作为要挟的手段。

赵枕月猛地挣脱他的束缚,连吃饭的心思都没有,转身快步上楼。

听着楼梯间渐远的脚步声,陆寅川垂眼,发现自己跨间处于半勃起的状态,讽然一笑。

楼上,赵枕月又洗了个澡。

好像沾染了他的气息就变得不干净。

刚出来,她就接到陆怀安的电话:“爷爷出院了,等会儿让司机回家接你,过来吃个饭。”

赵枕月开始找衣服。

得庄重,应景,不能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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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个评判的标准全看婆婆温曼荷的态度。

穿白色,可能会被对方诬陷不怀好意诅咒爷爷。穿黑色,会被说看着像乌鸦,不喜庆。穿彩色,就说她心性不稳,像个争妍斗艳的小丑。

这几年,她每次去爷爷奶奶家都没落好。要不是二老对她不错,她都不敢回去。

想了好久,赵枕月挑出一件鹅黄色的裙子,颜色饱和度低,存在感也弱,希望不会被婆婆找茬。

下午,老宅的司机过来接她。

上了车,她问:“只接我一个人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