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对赵枕月强来的男人真动了怒,朝她走去。
赵枕月被吓得踉跄后退,喉咙紧张吞咽,看着是解释,其实在安慰自己:“是你们……先欺负我的。”
“我这回就让你长长记性。”
男人高大,体格健壮,此刻靠近,压迫感如潮倾覆,压得人喘不过气。
眼看他就要扑过来施暴,赵枕月惊恐地尖叫,被淡然坐在沙发上擦血的男人凛声打断:“你们都出去。”
这个你们是谁,大家心知肚明。
穆西维不放心地看了他一眼,才对场上的男女使眼神。尤其是和赵枕月不对付的那个男人,他强硬地拉着对方胳膊,才把他拽出去。
包厢门无声地合上。
场上气氛静得犹如一潭死水,压着赵枕月激烈的心跳。刚刚差点被人强奸,她紧攥着胸口衣服,蜷缩的身子久久无法舒展。
双腿软得连逃跑都做不到。
脸上的血囫囵擦干,陆寅川安静下来有种使人不寒而栗的杀伐气,尤其那双深邃的眼,此刻眼皮薄薄往下压,蕴着天然的强势与不可触犯。
赵枕月以前讨厌他,现在害怕他。
僵住的双腿生硬地往后退。
陆寅川却突然笑了:“嫂嫂拿我当软柿子?”
“……”
赵枕月不知道怎么回答,浑身团聚起力气,朝着门口位置跑去。她扶上门把手,用力拧动,却打不开这扇门。
开始以为是方法不对,可无论她怎么尝试,门板始终紧紧并合着,没有开动迹象。
她还想再试,就被不知何时走到他身后的男人扛到肩上,头朝下,氧气急剧减少,呼吸不顺:“放我下来……”
下一刻,赵枕月的背重重摔在坚硬的酒台上,纤瘦身子蜷起,试图缓解痛意。
没系扣的牛仔裤被他一把褪到小腿。
并起的膝盖被强硬的力道分开。
赵枕月微微起身,就见面色冷凝的陆寅川拿来一个和她打他时一模一样的红酒瓶,立在她两腿之间,冰凉的瓶身碰到她大腿内侧,激得她泛起颤栗。
“嫂嫂。”他居高临下地看过来,表情恣肆:“我记仇。”
头上的伤又流下血,鲜红的颜色与他冷白的皮肤相衬,尤其那双凝着阴沉和压迫的黑眸,锋锐凛冽,有种惊人的妖异美感。
像罂粟,危险到无人能采摘。
011|11/ 激烈
赵枕月被压在酒台上跑不了,眼睁睁看着陆寅川拨开她的内裤,把红酒瓶插进她紧涩的穴口,微微抬起瓶身,纵容猩红的酒液灌进甬道。
“不要……”
她抬手去挡,就被男人一把按住,像是生气,扶着酒瓶的那只手往里用力,瓶口霎时没入大半。
“啊……”
赵枕月被插得身子一颤,坚硬冰凉的触感激得她花心软肉紧缩,不受控地吐出一口水来,与酒液混在一起。
“拿出去……”
她脚趾难耐地蜷起,抵在他大腿,用力地抗拒。
可身形高大的男人丝毫未动。
他沉着一张脸,手腕用力,红酒瓶的前端全部没入,痛感加剧,让赵枕月扬声尖叫,溢出哭腔:“疼……”
陆寅川像没听到,拔出红酒瓶,又在赵枕月以为得到休息时机时,再度一插到底。
“嗯啊……”
瓶口撞上穴中凸起的软肉,赵枕月叫声变调,身子痉挛得厉害,分着腿哆哆嗦嗦地高潮。
红酒瓶在这时取出。
晶莹的淫水混着红酒大股大股地淌出,颜色粉红,全沿着台边流到地面,几滴溅在他擦得锃亮的皮鞋上。
陆寅川没在意,轻飘飘地开口:“嫂嫂想好怎么和我道歉了吗?”
“……”
赵枕月忿忿咬唇,心里还委屈。
明明受欺负的人是她。
可她也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要是硬碰,只有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