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她下意识往上游,迅速把脸浮出水面。根本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直到看到陆寅川那张满是玩味的脸,浑身泛起彻骨的寒意。
“你有病吧!”
赵枕月仰头骂他,湿漉漉的脸上浮满怒意。
却让陆寅川觉得格外有趣,轻声道,“怕什么,有我在,你又死不了。”
“……”
赵枕月胸口激烈起伏,看着他,最终无力地捶了下水面,发泄烦躁。
周围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温琼也不在,让她莫名有种恐慌,“我朋友呢?”
陆寅川挑眉:“不知道。”
闻言,赵枕月忿忿地瞪他,沉默片刻,扭头冷道,“你就是故意的。”
“听不懂。”
陆寅川坐在水池边,分开腿,朝她招招手,语态散漫得像在叫宠物:“过来。”
“……”
赵枕月转身往远处游,想上岸,就看到别墅外停了一辆熟悉的车,此时正驶入雕花大门,开了进来。
是陆怀安和温曼荷回来了。
明明距离还远,她却心虚得倏地藏进水里,往回游。在水里分不清具体的方向,她抬头想看看那辆车的位置,头顶却按下一只大掌,死死往水里压她。
“咳……”
赵枕月又呛一口水,慌乱拍击水面,那只手才拿开。
她逃命似的把头露出来,眼眶憋得通红,声音发哑:“我不是那些愿意伺候你的女人,别碰我。”
沉默两秒,陆寅川不在意地唔了一声:“你听到了。”
赵枕月无声承认,一边躲着由远及近的车,一边注意面前男人的反应。
就见他勾起唇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了对你更好,她要跪在水里服务,你不用。”
下一秒,他扣着她后脑,猛地把她压在胯间,语态傲慢而恶劣:“嫂嫂娇气,站着吃刚刚好。”
“……”
驶入庄园的车想必已经停在往日的位置。
现在,陆怀安和温曼荷大概在客厅。
就算他们回各自的卧室,也看不到泳池的位置,但现在毕竟是白天,佣人们的行动路线谁都不能保证,他们随时都有被撞破的风险。
“我说了,不和你联系了。”
赵枕月紧紧蜷起手指,不想碰他分毫,极力控制着与他的距离。
只是话是这么说,但身体很诚实,在水下的双腿暗自夹紧,姿势忸怩又充满防备。她觉得自己好像得病了,一被陆寅川碰就流水的骚病。
坐在池边的男人像是发现她身体的反应,似笑非笑地看她:“嫂嫂,你今天偷看我多少眼,真该找个相机给你拍下来。”
“我没有!”
赵枕月紧张得喉咙滑动。
“那是谁气得一直踢水。”
陆寅川抬起她尖细的下巴,粗粝指腹恶劣地搓弄她下唇,揉得那片粉嫩透出艳丽的红,向四肢蔓延开飘忽的酥麻感。
赵枕月轻轻喘了声。
意识到自己的敏感,耳根霎时红透。
说不上谁主动谁被动,等赵枕月反应过来,手已经摸到陆寅川胯间,隔着轻薄的短裤布料,描摹他性器的轮廓。
很大,很粗,让她一碰就想起之前被他插入的满足和充实。
可她现在已经被这根玩意儿捅坏了。
下面还肿着。
“做不了……”赵枕月纤细的声音都覆不过池中被风撩起的水波声。
陆寅川没听清,稍稍俯身,耳朵靠在她唇边。
他突然的低头,让赵枕月生出一种报复的疯狂念头,没有犹豫,用脚抵着池壁,拉住他胳膊,使尽浑身的力气把他拽下水。
扑通一声,池面激起大范围的水花。
陆寅川颀长的身形瞬间消失。
水面的涟漪很快恢复平静。
赵枕月慌了,环顾四周,都没发现有气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