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温曼荷眉间显露烦躁,像是被戳到伤口,没有底气,只能虚势地拿长辈的身份压人,“吃饭的时候不许说话。”

陆寅川和赵枕月对视上,前者轻佻,后者眼底闪过一抹痛色。

迅速吃完,她转身上楼。

第一次没和公婆打招呼。

温曼荷刚刚被陆寅川怼了一句,心中积攒着郁愤不敢吐露,现在见赵枕月没规矩地上楼,正好把怨气发泄在她身上:“她现在脾气可真大,大家都要看她脸子。”

陆怀安依旧沉默地吃饭。

他习惯了躲,陆寅川却是主动型。

后来者为什么居上?

因为又争又抢。

上楼没多久,赵枕月的房门被敲响。她还靠在窗口生闷气,以为是佣人,没答声。

就被人推门而入。

高大的男人懒懒靠在门口,嗓调轻浮:“嫂嫂去美国是找我吗?”

“……”

讨厌他的明知故问。

被他掐住太多把柄,不然也不会伏低做小。

赵枕月不理他,侧身躲着。

他就直接进来,稍稍俯身,把她清瘦的身子困在两臂之间。赵枕月想逃已经来不及,双手抵住他肌肉硬邦邦的胸膛,压抑着声音:“赶紧走,他等会儿就上来了……”

“谁?”

陆寅川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脸上的慌色。

赵枕月急得直发抖,“我老公。”

闻言,陆寅川俯得更低,像是喝了酒,齿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下巴,烫得人心跳莫名加快。

男人的声音沾了点酒后的哑:“那我是你的谁?”

“……”

赵枕月不懂,他在这争什么。

有什么资格与陆怀安攀比。

“你……”

怕他在她房间发疯,赵枕月努力想着哄他的称呼,脑中却一片空白。时间分秒流失,好不容易囫囵闪过一个,被她饥渴地抓住。

“Daddy……”

她红着脸,胸口因羞耻起伏得厉害。

陆寅川勾着嘴角,突然低头埋在她颈窝,姿态放浪地吸气。

“啊……”

赵枕月慌乱得缩起肩颈,双手紧攥住男人衬衫前襟,眼神仓皇:“别……别这样。”

卧室的门没关,走廊随时都有人路过。

她催陆寅川:“你快起来……”

“我喂你的蛋糕好不好吃?”

男性气息缠绕在她耳侧,轻飘飘的,却有极强的压迫感,让她半边身子酥麻。

赵枕月现在就希望他赶紧走,什么话好听说什么,“甜,特别甜,我很喜欢。”

她讨好地迎合,陆寅川却不买单,唇压在她耳边,口吻淡淡:“可我一口没吃到。”

“……”

当然没吃到。

将近八寸大的蛋糕全抹在她身上了。

赵枕月强压昨晚积攒的怨念,像在哄小朋友,轻声安抚:“等明天,我……我给你买个一样的尝……啊嗯……”

未出口的奉承被男人舔弄她胸口的动作堵住,化为隐忍的呜咽。

陆寅川扒开她法式衬衫的领口,大口吸着从内衣中露出的半边乳肉。听着她破碎的低吟,那厚实又湿滑的舌头挑开蕾丝边,卷起挺硬的奶尖含嘬。

啵啵的声响在卧室散开。

一声接一声。

奶头被他重重地吸扯,赵枕月身子一软,背倚着坚硬的窗台往下滑,就被陆寅川搂着腰狠狠往上提。

雪白的乳团猛地撞上他紧实的胸肌,肉浪摇颤,女人抵抗的声音变了调,又娇又软。

“奶油是很甜。”

陆寅川呢喃的话语燃烧了女人的理智,让她呼吸沉沉,胸脯剧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