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赵枕月,羞赧地紧咬下唇,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就怕被前面开车的男人发现她正在被陆寅川玩弄。
指腹隔着内裤来回捻磨肉缝,又重重挤压敏感的阴蒂,刺激得赵枕月腰肢一颤,连忙低下头,假装没有坐稳。
Emeric看到她的踉跄,用简单的英文问她:“Are ? you ? ok?”
这是他们直接交流的第一句话。
却发生在陆寅川把手指插进她小穴的时候。
赵枕月还没来得及回答,挤进肉唇的手指倏地用力,直直插进半根。
“呃……”她胀红了脸,像是窘迫:“OK。”
明明是在回答Emeric的关心,却营造出一种允许陆寅川继续侵犯她身体的信号,一根手指变为两根,撑满她紧致的甬道。
脸颊越来越烫,赵枕月下唇被咬得失去血色,眼眶噙出一层氤氲水雾,偶尔被窗外光影映出楚楚可怜的娇色。
陆寅川突然道:“是不是晕车了?脸这么红。”
“……”
这个混蛋在胡言乱语什么。
赵枕月心跳骤然加速,紧盯着前面的Emeric。
果然,听他们说起中文,Emeric的目光透过后视镜而来,用英文问陆寅川发生什么事。
后者不答,轻飘飘地翻译给赵枕月:“他问你,需不需帮忙。”
“……”
这种情况怎么帮忙?
赵枕月清楚,陆寅川就是坏,他现在就是故意的,想让别人看到她被他玩弄的狼狈样子。
埋在穴中的手指缓缓抽送起来,指尖戳着湿滑的内壁,他用动作提醒她,必须对他的话做出回答。
赵枕月偷偷喘了口气,刚要回答,就被对方低笑打断:“他帮忙也可以,两根一起插进嫂嫂的逼里,爽得你再也不会想国内的老公。”
“……不要。”她拉住陆寅川的手腕。
不顾拉扯的动作会不会被Emeric发现,她压低声音,屈辱地阻止:“我没想要这样,你别乱说……”
偏偏,陆寅川不理,手上动作加快,插得她浑身肌肉绷紧,齿间溢出急促的气息。
他又云淡风轻地回前排男人的话。
赵枕月听不懂,但Emeric透过后视镜别有深意地看她一眼,让她紧张又丢脸。
她局促地问陆寅川:“你乱说什么了?”
后者侧身靠过来,长指插得更深,整根没入在早已湿漉漉的穴里,漫不经心的语调压在她耳边,故意逗她:“我说,你馋他鸡巴。”
“……”
被捻揉充血的敏感肉珠突然被他掐了一把,赵枕月埋头闷声呜咽,再抬眼,脸上交织着羞愤与幽怨,清冷感尽无,只剩娇媚的美,动人心魄。
她压抑的声音很委屈:“你混蛋……”
陆寅川认同地笑了。
他搅动被淫水泡透的手指,在她花心打转,灼热气息逼近,在她咬得晶亮的唇上亲了一口,发出非常清晰的声响。
同时身子往后退。
动作上放过了她,语言却没有:
“嫂嫂瘾这么大,两根吃不下吗?”
“……”
赵枕月心虚地并合腿,双手用力摊在裙摆上,不顾昏暗的车厢能不能遮住她眼底的愤怒,扭头恶狠狠地瞪他,“你以为谁都是你,杂食动物。”
被攻击私生活,陆寅川淡淡哦了一声。
就在赵枕月诧异他没反驳她时,刚从她穴中拔出的湿泞手指粗鲁地插进她嘴里,堵住她所有反抗的声音。
明明隔着一段安全距离,赵枕月却感觉他冰冷的唇贴着她的耳廓,一字一顿:“看来嫂嫂挑食,只喜欢吃我的鸡巴。”
他们之前可不止一次。
能说明很多问题。
比如,她对男人的审美,对他床上能力的认可,才会一次一次沉溺,和他藕断丝连,随时都能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