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那双盈满眼泪就美得动人心魄的眼睛,此刻又热又烫,聚起浓郁湿意,晶莹可怜地被撞出眼眶,掉在坚硬的石台上,眨眼间被激烈性爱晃动的水波推远,最终与舒爽溢出的体液相融。
快感汹涌袭来,赵枕月用力咬唇,却还是失败,呜咽顶破喉咙:“陆寅川……慢……慢点……啊……”
身后的男人像是上了发条,不知疲惫,一下比一下重地狠狠挺胯,撞得她白皙臀肉火辣灼痛,入眼通红一片。
在响亮的肉体拍合声中,他锢在她颈间的大掌暗自收力,重得像要掐断她的脖子。
喉间溢出的喘声透着邪气:“宝宝,留在美国陪我吧。”
亲昵的称呼并不能对冲他身上萦绕的戾气,甚至让人更害怕,他是个无法无天的恶魔。
紧张与恐惧交织,赵枕月下身止不住地急速夹缩,发不出的声音全堵在喉咙里,只有湿腻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沿着他手背滑下,淌出晶亮的水渍。
陆寅川感觉到,像是惩戒她的失礼,再度重重挺胯,撞得她含糊不清地哼了声,调子格外诱人。
好骚。
他很喜欢。
下一秒,陆寅川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往下,抓住她不停摇晃快要被坚硬台沿擦破的乳房,狠狠掐揉,指缝收紧夹她粉嫩的奶尖拉扯,像要给她弄断。
“嗯啊……”
赵枕月身子猛地痉挛,来不及抗拒,小腹剧烈地抽颤,呜呜哭着攥紧他搂抱着她的手臂,指甲全部深陷他皮肉,发了狠地抠挠。
最敏感的是她被操开的穴道。
此刻急促收缩,强烈的吸嘬力像要把男人鸡巴夹断。
陆寅川溢了声闷哼:“骚货。”
随即拔出粗红正亢奋的肉棒。
赵枕月呜呜哭着,以为自己被放过,刚喘了口气,湿泞的甬道猛地被贯穿。
“啊!”
她细长脖颈后仰,白嫩肌肤上青筋可见,呜咽交织粗喘,感觉自己快要被快感折磨得断气。
陆寅川狠狠撞进她穴里,插得粉嫩小口淫水横流,很快,被他凶悍地捣成细细白沫,糊满逼口,更方便他的深插,龟头直撞敏感花心,干得女人放声大哭,狼狈地浑身乱颤。
赵枕月高潮了。
但没被放过。
陆寅川把她抱上池台,两人面对面,仅是瞬间的对视,足以让赵枕月羞臊地转开脸,膝盖颤颤巍巍地并合。
就被他用力掰开,折成羞耻的M形。
赵枕月被迫仰躺,头顶是静谧的夜空,今晚月光皎洁,旁边点缀不少璀璨的小星星。画面美好浪漫,他们却在荒野之下大做放浪形骸之事,粗野又原始。
最重要的是,占有她身体的男人并非心中所爱。
要是两情相悦也就算了。
他们连一厢情愿都不是。
陆怀安……
其实她并不喜欢他,在大学时候,他是她能接触到的最高地位的男人。他对她有兴趣,她就表现出喜欢他;他想追她,她就装出羞涩样子;他说想娶她做太太,她就笑出眼泪接受他重金订下的钻戒,一朝飞上枝头。
她想拥有安逸富足的好日子。
在那个毕业找工作都费心费神的时间段,他的出现简直是一束光,带她脱离各种苦海。怀着感恩的心,她这几年在陆家委曲求全,忍受温曼荷对她的霸凌,低眉顺眼地做陆太太。
不去工作,没有社交,就围着一个男人转。
唯一的任务就是讨好他,让他别对她失去兴趣,不要掠夺她富太太的生活资源,让她继续有底气地活。
因为有利可图,才会在受委屈的时候一再隐忍,哪怕婆婆刁钻,丈夫不能生,小叔对她肆意玩弄,只要不离婚,她都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爱情是什么?
她不知道。
穷久了,苦够了,连那玩意的边缘是什么都模糊了。
眼看身下女人的眼神从迷离渐渐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