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脉,顶着君上冰冷的眼神,战战兢兢地道:“这位姑娘应该只是底子差了,受不住牢里的环境。”
要是别的都还好说,受不住牢里的环境要怎么办?御风听着都很为难,抬眼看过去,他家主子的脸色更不好看。
“你留在这儿看着她。”江玄瑾道,“需要什么药,让御风去准备。”
医女惶恐地看着他:“君上,这……”
这儿可是死牢啊!
“有问题?”他回头问,声音冷得像是刚从冰窟里捞出来。
医女不敢说话了,抖着身子低下了头。
死牢里的人早晚都是要死的,她实在不明白有什么医治的必要。
江府,韶华院。
江深一边看奴仆收拾东西,一边用余光打量坐在旁边的徐初酿,她已经很多天没同他说话了,见面除了行礼就是沉默,眼帘垂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轻咳两声,他抿唇道:“你还有什么东西要收拾?别等出了门才发现漏了。”
徐初酿在走神,压根没听见他说话,一双眼盯着屋角放着的花瓶,直愣愣的,没个焦距。
江深微恼:“聋了?”
这一声几乎是吼出来的,徐初酿惊了一跳,睫毛颤了半晌,低头问:“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