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败类,她算个“败”他也是个“类”,两个煤球儿,谁能把自己蹭白了不成?
陆景行哼笑,领她到了厨房,合拢扇子往那头一指。
怀玉看过去,就见徐初酿很乖巧地坐在门口,看着里头正在做糕点的赤金。
赤金做起这烟熏火燎之事,没有丝毫的狼狈,反而显得很是干净利落,揉面和糖,一气呵成。
徐初酿看得直赞叹:“手法真是老道。”
“习武之人,多少力气是够的。”赤金有些不好意思,“我也只学了几年的厨艺。”
“是吗?”徐初酿惭愧,“几年的功夫,就已经比我这学了十年的人更厉害了。”
“毕竟是跟宫里的御厨学的。”一向少话的赤金,倒也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当初在飞云宫,本是不用我下厨,但后来有人在膳食上动手脚,想谋害殿下,就梧他们一商量,觉得殿下的饮食还是自己人掌握更为妥当。”
“那为何只有你会做饭?”徐初酿好奇,“我看就梧他们好像也不近厨房。”
提起这个,赤金咬了咬牙:“当时年幼,不知人心险恶,他们以年龄大小来定,让最小的人去学,说是年纪小,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