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起身就甩了衣摆要走。
“哎!”怀玉连忙喊他一声,“真生气啊?”
陆景行没回头,冷哼道:“今rì běn就不是来找你的,江玄瑾昨日让我帮的忙有眉目了,我得去告诉他一声。”
“哈?”怀玉震惊了,“你给他帮忙?”
“你以为都是为了谁?”
扔下这句话,陆景行开门就出去了。
李怀玉靠在床头,皱眉看着他的背影,隐约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江玄瑾在客房里抄佛经,一笔一画抄了大半篇之后,陆景行终于来找他了。
“孟恒远之前被人告上公堂,是因为私下买卖朝廷禁药。”一进屋子,他关shàng mén就道,“这罪名严重,但告状的人无权无势,又只是为了泄私愤,所以后来不了了之了。”
笔墨一顿,江玄瑾抬头看他:“禁药?”
“是,朝廷下过文书,有几种珍贵特殊的药材是禁止民间买卖的,只有宫里才有。孟恒远做药材生意,自然是明白哪些东西不能卖。但他这个人贪财得很,为了暴利不顾一切。难免有看不惯他的人会抓着把柄告他一状。”
只是,孟恒远是白德重的老丈人,又与朝中其他官员有交情,想当真给他定罪可不容易。
江玄瑾搁了笔,点头道:“多谢。”
看着他,陆景行嗤笑:“谢什么,就当提前送你的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