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员说的是对的,地理和自然常识林优知道,也认同对方的说法,但是……为什么刚才有脑海中一股陌生的记忆告诉他,再继续往前走,就应该遇到一棵站立在温柔山风中的高大植株,香气扑鼻的桂花树?

赵钧政不动声色地靠近,揽住林优的肩膀,轻轻地问:“怎么了林哥?”

他在明知故问。

在林优上一回来到这里的时候,是有一棵桂花树来着,所有脱离自然常识生长的非实验室植物,不是奇迹,就是邪物,而那棵曾经带给林优强烈视觉冲击的反季植物,自然是被他赵钧政的一部分肢体吞噬殆尽,一点不剩。

现在只是时光逆流,别的好说,但赵钧政可没有心思去重塑一棵明显成了精的桂花树妖。

但是,如果林优真的很介意有没有桂花树这件事的话,他也不是不可以利用这件事……

林优拧眉,摇摇头:“没事,我大概是记错了吧。”

他忧心忡忡。

其实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林优都是一位仪表端正,容貌英俊帅气且态度和善的年轻男人,但此时心有疑虑,举手投足间便自然而然地透着一股诗人般的忧郁气质,乌黑浓密的短发垂在脑后,在微风的吹拂下显得飘逸且潇洒,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好感的同时,恨不得帮他扫清一切阻碍,让他重新展露笑颜。

但那是正常人类的视角。

赵钧政尽力吞咽着口水。

作为凶祟,他就记得,自己曾用红艳艳的舌肉将对方脱口而出的呻吟堵得严严实实,胯下每一次凿击都比之前的一次用力,滚烫凶狠的肉刃直直地插了进去,将淫浪的肉穴插到肉汁横流。

每一次林优仰头喝水或是低头吃西瓜的时候,赵钧政就会很自然地想起在光线明亮的公共楼道里,将林优顶到墙面上,不间断砸出肉体撞击坚硬墙面的砰砰响动。

被干到一塌糊涂的林优大张着腿,多到溢出的淫水顺着缝隙一滴滴落到自己大张着的马眼内壁中,带来轻微的瘙痒和强烈的刺激。

与此同时,那一双大长腿靠在墙边,分在身体两侧,脚趾绷得很紧,随着自己的动作而不断摇晃。

就连那对被刻意拉长的双乳,也热情到不可思议,稍微一玩就挺立喷汁。

林优被他玩弄得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身躯只能本能地因过快过猛的快感而疯狂颤栗。

唯一可惜的是,他没能在林优清醒的时候完成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即完全插入。

导致如今心中的懊悔越积越多,以至于快要蒙蔽住自己的理智,冲出欲望的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