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六
4九5
他分外恼火,忍不住哑着嗓子冲人发脾气:“你看看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赵钧政把林优洗得干干净净,但自己还是狼藉一片,如今他还是只解下拉链,跳进浴缸,先把粗硬火热的狰狞巨物滑进水润多汁的骚肠道,摩擦里面的层层烂肉,再装出一副委屈加困惑的可怜备胎模样,明知故问:“我做了什么?哥,我什么也没做啊,你看,是你说要跟我当炮友的嘛,我这不就是在顺着你的意思操你吗?”
熟悉的深色器物进入熟悉的甬道,被操得服服帖帖的肉肠子欢快地收缩着,不断亲吻吮吸粗硬滚烫的粗屌,完全不理会身体主人的色厉内荏,蠕动着吐出崭新的淫汁。
“哈……”
就这一下,林优体内本已消退的情欲又随着肉穴里面的撑肿酸痒,一同袭来,俊逸不悦的脸庞再度染上潮湿的欲,根本没办法给要提枪干爆他的赵钧政造成任何阻力。
他跪趴在浴缸内,红肿的双臀向后高高翘起,坚韧的薄腰凹下去一个诱人的弧度,随着身后年轻男人高瘦身形沉腰的节奏而前后摇晃,烂肉一样的双乳、阴茎和卵蛋,都被压得扁圆。
林优不觉得痛苦,只知道舒服得呻吟。
“哥,你看,是你一直在向我要,我只是顺从了你的意思,你怎么能怪我呢?”
理所当然的叫屈声自身后响起,林优被高频撞击着,身上覆盖了一层红潮薄汗,整张脸都被无意识流出来的生理性泪水打湿,急促喘息了一会儿,他发现自己竟无法反驳。
在全身心都被浓精淫水填满的时候,他觉得承受不住,舒服得恨不得立刻死去,在全部精液排出体外的时候,他觉得浑身瘙痒难耐,必须有滚烫的东西捅进来,又重又狠地碾压而过,好好教训一下不听话身体深处不断蠕动流汁的淫肉。
他的身体在竭尽所能地告诉他一个惊人的事实,他确实就是想这样被玩。
“不、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当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林优忍不住将脸埋到双臂内,发出微弱的、崩溃的哭腔,躯干更是勉力挣扎想要摆脱眼下这种恼人的窘境。
他遮挡了视线,因此看不见身后有一团黑雾自赵钧政的口中吐出,顺着光裸洁白的脊背爬上林优的胸膛,不动声色地亲吻着涌动着勃勃生机的血管,最后朝着承载林优记忆的脑细胞而去。
蛊惑人心的声音,开始响起。
赵钧政毫无顾忌地对着属于自己的祭品,施加祂的力量:
“性爱是祭品与神龛上的存在沟通的其中一种渠道,这是古老但正常的途径,我特别准许你以这种方式与我缔结契约;”
“因此,你需要放下没必要的心理负担,全身心享受与我的性爱;”
“不必耻于表达,不必羞于沉沦,尽情向我索取吧,这本就是你应得的东西;”
“因为我,对你一见钟情。”
稀薄月光自室外撒入,很快被明亮的白炽灯光线冲散,不大的浴室,渺小的人类闭着眼,无知无觉地承受着庞然大物强行塞进来的庞大记忆。
在回国后与赵钧政重逢的那个夜晚,一夜混乱后,温暖又干净的晨曦投在19岁年轻男孩纯真热诚的秀美面庞上,羞红脸的他捧着一大捧娇艳欲滴的玫瑰,低声诉说着对他的喜欢:
“林优,我是赵钧政,知道你现在心里乱,你不需要开口,先听我说几句吧;”
“国籍、年龄、性别、审美这些客观事实先不管,你介意的东西我可以调整自己去适应你,你不愿意的我也不勉强你,反正我年纪小有很长的时间可以等;”
“不过,如果你觉得昨晚的体验还不错的话,那么下一次就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使用我吧;”
“我不会介意,也不会埋怨,更不会觉得不公平;”
“不是救命之恩,没有吊桥效应;”
“只是我,对你一见钟情。”
在画面的末尾,林优看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