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林优踉踉跄跄下车,不大的空间中,到处都是浓郁的淫乱气息,车后排的空气中似乎每个细小的空间都是汗水和无形的海量精液。
司机举起一个收款码,礼貌问道:“需要开个人发票吗?”
“不用了,谢谢。”林优扫码付完款,背着单肩包,艰难地往自己的房子走。
明明都没吃什么东西,但肚子涨涨的,一点都没有饥饿的感觉,林优抬头看了一眼电梯的维修标记,步履蹒跚地走向单元楼中的楼梯。
但才上到三楼,他再也忍不住,双腿无力地跪倒下去,身体一直抽搐着,双眸无神。
他见不到自己的惨状,实际上,他奶子红肿不堪,还往外冒着白色的乳珠,腹肌下的性器和睾丸都憋得通红,双臀青紫,大量的浓精从他的嘴角、鼻孔、后穴三处涌出。
显而易见,他快要被不知名的东西活活操死了。
某一刻,他双眼一翻,露出大片眼白,随即无力地闭上双眼,堕进无垠的昏暗泥潭。
“你好?”
陌生的声音在耳畔萦绕,林优意识猛地挣脱开四面八方朝他袭来的黑雾,睁开双眼就见到有个陌生男人正在距离他不远的楼梯间,静静地看他。
对方很瘦,瘦到极致,像是干枯又笔直的树干,皮肤又很白,一丝血色都无,甚至有点泛青,比肉库冷冻室最深处的陈年老冻肉还要诡异。
林优不知道这个人的长相如何,因为眼前这个人不仅深深地低着头,将除了下巴以外的其他面部部位都藏在阴影里,还戴着黑色蛤蟆镜、棒球帽,卫衣的宽大帽檐也拉得没过头顶,双手也齐齐插在口袋里。
似乎对方极为畏惧阳光,是一种长期处在幽暗地底,与黑暗相伴多年的阴性生物。
尤其是对方开口跟人说话时候的声音,呕哑嘲哳难为听。
“你还好吗?”
对方大概也知道自己这副异于常人的打扮,在外面不受人待见,因此只是站在原地,脑袋对准自己摔倒的方向,但没有丝毫要上前搀扶他的意思。
是个有自知之明的怪人。
“还好还好,没事没事。”林优意识到自己盯着人家傻傻看的行为不太礼貌,急忙用手撑着墙壁,从地上站起,随即转过身去,往前走去。
他没有维护邻里关系的想法,没有停住脚步往身后瞥的念头,自然也不知道,在他背过身后,对方藏在蛤蟆镜后的那张脸,正缓慢抬起,唇线上挑,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
同时,空气中响起一声喟叹,他对着林优离去的背影,轻声地喊:“果然在你这里,祭品。”
周遭顿时充斥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危险气息。
鸟雀皆散,虫蚁绝迹。
而林优对此,一无所知。
到家第一件事永远是脱光了衣服赤脚进浴室,打开浴缸配套的水龙头开关,放满热水。
人们总是容易在私密又光线暧昧的空间,滋生内心的淫欲,但林优发现自己好似反了过来,他最近总是精神不济,在公共场合燃起高涨的情欲巨焰,恨不得当场脱下裤子好好发泄一通,把那不分场合胡乱坚挺的性器教训得通透,只是强烈的羞耻心不允许他这样做,好不容易忍耐着回到私密空间却一瞬间兴致全无。
把他折磨得不上不下,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他双腿抬起,跨进放满热水的浴缸,躺下去,让轻缓流动的热水抚慰疲惫的身躯。
之后,泡完澡,按部就班地穿上家居服,洗衣服,又将滴水的衣服拿到阳台晾晒。
最后,他搬来一把竹质躺椅,自言自语:“在外面躺一会儿,晒晒太阳吧。”
明明是如此打算的,他却将上衣掀起咬在嘴里,又迷蒙着脸将外裤利落地扒下来,双手分别握着内裤边使劲往上提,从而用内裤的布料去摩擦无毛且肿胀的硕大阴囊。
被勒紧的内部布料同样将性器茎身和龟头嫩肉紧紧包裹,所有溢出的粘液刚刚脱离性器,就快速回流,操得林优头脑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