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家主大婚,还不赶紧去新房伺候?!”
“怠慢了新夫人,有你好看的!”
霍瞿年一共有九位夫人,每次迎娶新夫人,他都要变着花样折辱我。
佣人推推搡搡将我带回主楼,一脚将我踢跪在房门口。
卧室门突然打开,杜馨儿娇俏地倚在霍瞿年怀里,裸露的肌肤上满是亮眼的红痕。
我自欺欺人般垂下眼,心脏被割得生疼。
霍瞿年却仿佛没看到我狼狈的模样,冷声吩咐道:
“馨儿身体娇弱,若是怀孕肯定免不了一番折腾,你去买两盒t来。”
嗓子干涩,仿佛坠了千斤。
“我可以去,但是跑腿的费用……”
话没说完,杜馨儿讥诮着打断。
“不是吧,姐姐,想从瞿年身上捞钱的我见多了,但也不是你这个捞法吧?”
第2章
“两盒t而已,能值多少钱?”
“姐姐你吃霍家的,用霍家的,霍家花在你身上的都不下上亿了,你跟瞿年计较这个,未免太不知好歹了吧?”
不愧是港圈人人称赞的千金大小姐,她高傲得扬着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透着精致。
与她相比,我穿着临时租借来的高价礼服,佝偻着永远挺不直的脊梁,粗鄙得像个下水道里见不得光的可怜臭虫。
没有人知道,我头顶着港圈霍夫人的头衔,过得却连厨房佣人都不如。
光鲜和漂亮都是外人以为的,腐朽不堪的现实,才是霍瞿年一手缔造的。
他限制我所有的银行卡,割断我与外界的一切往来,让我沦为他掌下泣血而鸣的金丝雀。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但我身上,确确实实拿不出一分钱。
“捞货!”
霍瞿年眼神嫌恶,随手扬起一张卡片。
锋利的棱角刮过脸颊,割得生疼。
2
“家主说了,为了惩罚你对新夫人不敬,买t的任务必须你独自完成。”
“要是不小心死在外面,我们给你收尸!”
被佣人赶下山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我不自觉地蜷紧了身体。
这里是港圈有名的富豪区,车来车往的本就打不着车,又是深夜,愈发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如果不是霍瞿年,这港城另一半的世界本与我毫不相干。
那时的霍瞿年刚刚经历一场大劫,拼着远超常人的手腕和魄力准备洗白上岸。
初遇的那天,有雨。
我顶着淋湿的头发闯进公交亭,却被一把黑伞遮了半身。
霍瞿年咬着腮帮子,漆黑的眼眸里有着不明显的兴味儿,“拿着。”
后来的记忆已不分明,只记得一把黑伞遮了余生。
都说烈女怕缠郞,我靠着不要脸的态度和精神,成功缠着霍瞿年上了位。
一周年那次,我特意离家给他准备惊喜。
回来却发现屋里站满了人,爸妈倒在血泊中,呼吸微弱。
而那个口口声声叫着“岳父”、“岳母”的男人,却拿着刀,满眼都是偏执和病态。
“沈知微,你别想离开我……”
那似恶魔似的低语仿若诅咒般挥之不去,成为我午夜梦回时的恶魇根源。
我怎么会忘了,像霍瞿年那种尸山血海里闯出来的煞神,比起温柔和浪漫,他更享受的是强制和暴力。
即便披上斯文的皮囊,也改变不了骨子里嗜血的本性。
我们这场阴差阳错的相遇,早就应该纠正了……
等我拖着力竭的身体回到别墅,霍瞿年正拥着杜馨儿享用早餐。
手里的购物袋被攥得有些发烫,霍瞿年看都没看一眼,佣人已经懂事地把它扔了出去。
任何廉价的东西都没资格出现在霍宅。
霍瞿年让我给他们买t是假,借此作践我才是真。
“姐姐,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