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弃,好奇问问。”
原来她不吃红豆派是因为嫌甜,江瑾初在心里默默记下。
初楹和江瑾初散步在星空下,春风簌簌吹拂,飘来花香。
路边的月季花开得正盛,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棒棒糖月季。
白酒混着酒酿,初楹的脑袋晕沉,她压低声音问:“周洋那么着急走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江瑾初微微挑眉道:“也许哪里着火了吧,是人都有弱点,钱、色、情、权无非这些。”
初楹拉住江瑾初的手,和他面对面站立,“那你呢?你的弱点是什么?”
江瑾初驻足脚步,眼睛看向初楹。
半晌,轻启薄唇,“你。”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你。
不是情情爱爱的语言,一个“你”字胜过甜言蜜语。
我的弱点是,你!
初楹的耳朵自动屏蔽外界的噪音,风声、叫卖声通通消失。
“怎么还是够不到你。”明明穿了8厘米高跟鞋,结果还是差了一节。
初楹
伸出手斜着比量两人的身高,“每次和你说话仰头好累。”
关键时刻掉链子,说的就是她。
“不用你仰头,我会弯腰。”江瑾初揽住女生的腰,上半身向前倾,亲了初楹。
一瞬间,初楹的脑袋好似停止了思考和运行,她的眼珠左右瞧瞧,是在室外。
眨了眨眼睛,眼前的人是江瑾初。
又掐了下手臂,有点疼,不是梦。
江瑾初弯腰就弯腰,好端端亲她做什么。
初楹结结巴巴说:“在外面。”
他们还在马路边啊,虽然现在没几个人。
江瑾初目光坦荡,“没有人,没人看到。”
初楹:???
这还是江瑾初吗?之前说‘在外面’的人是他。
初楹转开话题,“他们做事会特别谨慎吧。”
江瑾初牵住初楹的手,塞到口袋里,“没有漏洞,那就人为制造出漏洞,再说,常在河边走。”
还是那句话,幸亏江瑾初走的是正道。
初楹调侃:“你有点可怕,得罪你一定没有好下场。”
调查得太过详细,一步一步走进他设置的圈套里。
江瑾初:“也有例外。”
初楹:“什么例外?”
“你。”
又是一个字,‘你’。
今晚的两个‘你’字的冲击力,强于过往的每个人,可以与‘尽快结婚’一较高下。
不知不觉,走到小区。
初楹咕哝一声,“我又不会得罪你。”
门口人脸识别,江瑾初:“你在我这永远是例外。”
曾经说不出的话,好像没那么难。
初楹的脸不争气地红了,再次挪开话题,“你今天带我吃饭,真的是吃饭,我都做好打架的准备了。”
江瑾初坦然说:“是吃饭啊,老程请客,不吃白不吃。”
“江瑾初,谢谢你。”
开口求程方林对他来说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江瑾初摸摸她的额头,“如果我们都不去伸张正义的话,他们还能靠谁,我和初记者学的。”
是啊,挣钱没有错,用错了方法就是不对,更不能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小时候纯粹,想当老师教书育人,想做医生救死扶伤,想学法律将坏人绳之于法。
长大才明白,保持初心是多么难的一件事。
幸好,他们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