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笼包:无妄之灾。
像第一次一样,江瑾初反复叮嘱,“我装了常备药在你的包里,上面有功效和用药指南。”
“薄开衫我放在外
面的袋子里,在高铁和空调房里穿。”
“充电宝充满了电。”
“我都记得。”初楹踮起脚,亲下他的唇,依依不舍,“我走了,老公。”
这一分别就是一周。
江瑾初捏住她的下巴,径自吻上去。
不知道吻了多久,初楹推开江瑾初,看到玄关的时钟,“再不走来不及了。”
江瑾初送她去高铁站,“老婆,我会想你的。”
“我也会想你的。”现在的江瑾初,比她肉麻多了,她是嘴炮王者,他是行动力王者。
本来分别挺难过了,看到江瑾初和她挥手,初楹更难受。
好像回到了初中,放假前夕的心态。
开心和难过反复拉扯。
随着初楹到了总台,只剩下紧张。
她看到比赛规则,第二轮比赛赛制更加残酷,每场都会淘汰人。
有的人可以待一周,有的人可能待一天就走了。
如果说第一轮是应试赛,有模板有标准答案,那第二轮就是实战,一切都是在主持过程中会发生的事。
宋凝问她,“紧张啊?”
初楹手心里全是汗,“紧张,凝姐你看着和没事人一样,好羡慕。”
宋凝笑笑,“傻姑娘,旁边十多年主持经验的人都紧张,更不用说我们。”
面对荧幕吃饭的人,谁不想一战成名呢。
初楹顺着宋凝的视线看过去,资历深的主持人还在看新闻背稿子。
她不禁掏出手机,打起腹稿。
激烈的比赛正式开始,节目组准备的‘事故’非常多,初楹抽到的是空白稿件。
没错,她拿到的纸上没有一个字,画面中播放的是国外发生的新闻。
一个她极少涉猎的非洲小国,甚至只在地理课本上见过,几乎没有印象。
初楹坐在主播椅上,主播台遮住了下半身,她用手掐大腿,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非洲、战争、贫穷、水源、种菜,最终指向‘一带一路’,初楹在脑海里迅速锁定几个关键词,形成一段新闻稿。
面朝摄像头,初楹顺利且流畅地完成了新闻稿的播报。
勉强算有惊无险。
打分环节,分数却不如人意,失分在于没有结合具体的国家,不够因地制宜。
深处种菱浅种稻,不深不浅种荷花,这个浅显的道理她忘了。
第一场比赛,初楹差一点点被淘汰。
倒不是觉得丢人,是不甘心,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
经过第一轮的比赛,剩下的人不多,为了方便参赛选手备战,这次一人一间房。
初楹将自己一个人关进屋子,头蒙进被子趴在床上,在黑暗的环境中,有助于她复盘今天的表现。
江瑾初给初楹打视频电话,摄像头里漆黑一片,看不见人,“怎么这么黑?”
初楹情绪不高,“我在被子里反思。”
江瑾初反而问:“吃饭了吗?”
“还没有。”初楹摸摸肚子,不说不觉得,一说‘咕噜咕噜’在叫。
江瑾初在手机上操作一番,“点好了你爱吃的东西,一会送到。”
“你真好。”初楹的情绪被拉回一点。
机器人送到她的外卖,烤鸭、排骨、鸡翅清一色肉类,不得不说,江瑾初很了解她。
“可以和我说说怎么了吗?”
“可以。”初楹咬下外脆里嫩的烤鸭,大致说了发生的事,“就是这样。”
江瑾初原以为主持不是照稿子念这么简单,结果比他想得还要复杂。
“你们这比法庭还难。”
谁说不是呢,她一个记者来专业主持队伍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