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楹不愿听到最后一个字,一旦开口,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她截断他的话,“因为就是他。”
一语出如同惊天骇浪,细想之下,除了这个原因,再无其他。
只是不愿承认,非要亲耳听到罢了。
季宴礼问:“他知道吗?”
“不知道。”
以游戏之名说出的‘喜欢’,哪里有可信度。
季宴礼:“你不担心我告诉他吗?”
“担心没用,现在你知道了,说不说是你的事。”
初楹满脑子是得不到回应的表白,疲于应付眼前的人。
她现在只想回家,放空自己。
季宴礼仍不死心,“楹楹,我们也认识了很久,为什么?”
初楹头疼欲裂,“学长,感情是不讲道理的。”
就像歌曲里唱的那样,有的人说不清哪里好,但就是谁都替代不了。*
江瑾初在一楼大厅等初楹,远远看到季宴礼跟在初楹身后。
他低头回信息的空隙,两个人消失在眼前。
男人抬腿一个屋子一个屋子寻找,终于在一个拐角找到了人。
季宴礼正困住初楹,不知道在说什么。
江瑾初的眼眸暗下去几分,“季主持,你想对我的太太做什么?”
声线冷淡,无丝毫温度。
第19章 错位-主动直接吻上她的嘴唇
听见江瑾初的声音,初楹回过神来,绕开季宴礼的身体,看到挺拔的身影。
与她相隔三米距离。
“江瑾初,你来了。”
一条窄窄的走廊,季宴礼挡在初楹的前方。
从江瑾初的视线望过去,女生仿佛在男生的怀中。
他冷冷地喊:“初楹,过来。”
然而,季宴礼并不让路,一旦初楹离开,意味着他们再也回不去曾经的关系。
一句“为什么我不可以”已经道明了喜欢。
即使打断未说完的‘喜欢你’,也于事无补。
空气里未散的酒味,充盈在呼吸中,谁都很清醒。
初楹始终和季宴礼保持边界距离,“学长,麻烦让让。”
长久的沉默对峙,江瑾初上前两步,漆黑的眼眸投下冰冷的目光,“季先生,需要我提醒你吗?初楹是我太太。”
季宴礼最终让开了路,初楹和他错肩通过,站定,“学长,再见。”
不仅是今晚分别,更是朋友关系的再见。
一分钟后,季宴礼转过身目送喜欢的人离开。
看着他喜欢的女生牵着她的老公,离开了他的视线。
亲眼看见残酷的现实,或许才会死心。
再不甘心那又如何,初楹结婚是事实。
一直没有表白,担心做不了朋友,不争不抢怎么可能会得到。
早知如此,何必不抢?
一切已来不及。
初春的季节,夜晚寒凉,初楹被江瑾初紧紧握住手掌,如同踩在棉花上开心。
刚刚是江瑾初主动牵的她,刚刚他说‘我的太太、是我太太。’
纵然她知道,只是男人雄性的占有欲在作祟。
那也很好。
停车场中寂静无声,同事们纷纷离场,出风口呼呼吹着暖气。
初楹昂起脑袋问:“你不是在大厅等我吗?”
江瑾初垂眸,“你一直没出来。”
初楹扬起唇角,“所以你是在担心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