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不得要远离演员的三次元生活,太容易出戏。
大晚上发消息给她,真把她当助理了。
初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不断闪过江瑾初的眼神。
凌厉、叹息的黑眸,意有所指最后又什么都没说。
男人怎么回事?都喜欢放钩子,她又不是鱼。
在第十次翻身的时候,江瑾初按住她的肩膀,问道:“不困吗?”
初楹的眼睛适应了黑暗环境,看到男人的五官轮廓,她搂紧江瑾初,脸颊贴在他的胸膛,闷声不语。
他不继续问下去,反而像隔靴挠痒,让她很难受。
身为夫妻,应该坦诚相待。
初楹主动解释,“事情是这样的。”
一切要从晚上吃饭说起,初楹实在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徐牧野,趁着晚餐又问了一次。
徐牧野仍然不直接回答问题,扯到别的事情上去,“我要在南城待一段时间,你做我的导游,也许就能想起来了。”
初楹下意识拒绝,“我对南城不熟。”
这是最大的爷,她压根不了解他,承担不起伺候不好的后果。
徐牧野并不在意,“没事,博物馆、公园、商场随便逛逛,我休假不想见之前那些人。”
随便?你是可以随便露面的人?
初楹再次推拒,“那你找专业的导游岂不是更好,我帮你联系。”
说着便拿出手机搜索。
徐牧野见状按灭手机开关,似笑非笑地说:“就随便玩玩,初记者为什么一再推辞?这么不想和我一起吗?”
最后,迫于无奈和压力,初楹只能答应。
“这就是所谓的‘约定’,我兼职做他的导游,你也知道,他们大明星的想法琢磨不透。”
初楹不知道徐牧野是从哪个角落冒出来的,或许根本不认识她,只是生活太无聊,逗逗她玩。
黑暗是最好的隐藏情绪的帮凶,江瑾初细细思索,尤其是徐牧野晚上的眼神,和他对视时带着深深的敌意。
可是,为什么是初楹?
徐牧野为什么单单找她?
冒出来这个念头时,江瑾初吓了一跳,他怎么可以这样想?
和初楹有什么关系呢?她是无辜的。
明明是徐牧野的错。
他说些、写些让别人误会的话。
江瑾初手臂收
紧,将初楹搂得更紧,“我知道了。”
初楹仰起脑袋,“所以我接下来会和他有许多接触,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度过这两个月。”
她勇敢地握住江瑾初的手,用大拇指慢慢摩挲他的虎口,“江瑾初,你有一点在意我的,对不对?”
江瑾初被她揉得难耐,反握紧她,薄唇一启,“那是自然,我们是夫妻。”
掌心相碰,初楹说:“你以后想问什么直接问好不好?我不想猜。”
江瑾初低头吻初楹的额头,“好,我答应你。”
他不愿在初楹面前,暴露他小气的一面,干扰她的交往圈子。
就像那张卡片,被他丢在了垃圾桶。
*
节目正式录制的第一天,迟星宇打扮得花枝招展。
领导交代,不可以丢了检察院的脸面。
他要努力撑起来场面,特意做了一个发型,喷上玻璃胶。
烫的发型花了他几千块呢,心在滴血。
迟星宇需要录制的部分不多,下午再过去电视台。
刚到办公室,他和花孔雀似的,到齐鸿琛面前显摆一下,“我今天帅吗?”
齐鸿琛一下一下鼓掌,“哇偶,好帅,我单方面宣布院草称号交给你了。”
一听就是挖苦之词,迟星宇没好气道:“滚犊子,干活。”
江瑾初听他们聊天,若有所思。
初楹第一次做真人秀节目的主持人,对她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这段时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