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不幸，他来的时候，要么是放假期间，要么就是南言请假或者是不在学校的时候，他从没见过南言一眼。就这样持续了一年，直至南言毕业，那天之后林修墨就没再来过了。

“哎，见到了就好，也是，人都已经在学校了，你也不需要跑回去了。行了，我就不耽误你启程了，赶紧回去吧。”

林修墨笑笑：“好，记得告诉念云杉一声。”

说完，他就把电话挂断了。

慕清淮盯着已经熄屏的手机喃喃：“告诉她做什么？”

不过他已经两天没有和念云杉联系了，冥想几秒钟，然后动作迅速地给念云杉发消息：

【慕清淮：林修墨回学校了。】

【念云杉：？】

【念云杉：他想不开了？】

“念云杉撤回一条消息”

其实慕清淮想声明一下的撤晚了，他已经看到了。

【念云杉：不是，还有三天假期呢，他回去干什么？】

第26章 是让我看你后退的吗

慕清淮想了想，呼出一口气，问她：【现在有时间吗？方便语音吗？】

【念云杉：有，方便。】

几乎是消息刚发出去，对面就打电话过来了。

念云杉赶紧问：“真的假的，他真的回去了？”

“当然是真的啊，骗你干什么？”

“是真的啊，谁知道你会不会骗我，骗我干什么，可能就是觉得好玩呗。”

“……对了，我才想起来，你知道你那套房子吧。”

念云杉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房子？哦，你说学校旁边那个啊，还记得呢，怎么了？”

“哦，没什么，就是问问。”

不知为什么，念云杉觉得他那个“哦”带点失落，“我看你就是闲的，没事了吧，没事那就挂了。”

慕清淮急了：“别，还有事。”

“说。”

“就是……这个问题可能会有些冒昧……”和林修墨的谈话多多少少对他产生了一些影响。

“冒昧还问？算了，你问，我也没有什么值得冒昧的话题。”

“好吧，那我要问了。”

“废话怎么那么多，问吧。”

或许是知道自己这个问题有些冒昧，慕清淮放轻声音：“你……还记得莫声泽吗？”

问题问出之后，慕清淮呼吸都屏住了，他只听到对面浅浅的呼吸声，但迟迟没有说话。

果然，还是把不该问的问出来了。

良久，慕清淮手都酸了，他才听到对面不急不慢的开口：“……收回刚才的话，我还是有一些问起来冒昧的话题。”

那就是记得，还记得。

慕清淮轻轻眨下眼睛，眼睛总算得到了放松，他抬起另一只手，指腹轻轻抹了下眼尾。低头看，指尖上带着点水。长时间没眨眼睛，酸的。

“不过你可以问其他问题。”

慕清淮又是轻轻眨下眼睛，他有些苍白的脸色看起来有了些许生机，他轻声对念云杉说：“那……我想问你现在在阳台上吗？”

慕清淮站在自家阳台上，一直望着对面空无一人的阳台，知道她不在，但还是想多说一些话。

回答是否定的“不在。”

“好，那你能去阳台吗？”

“……莫名其妙，阳台有什么好去的，除了花就是草，没什么”

话是这样说，但念云杉还是去了阳台。

踏进阳台的那一刻，后面的话就戛然而止了，阳台是除了花就是草，但现在，她的视线中又多了平时看不到的景象。

慕清淮站在对面阳台上，两人隔着十几米对视。

“你脸色有点苍白，不舒服啊？”耳边传来念云杉的声音。

慕清淮看着她，笑了笑，然后偏头对手机：“你看错了。”

“我5.2的视力。”

慕清淮依旧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