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晓睫毛轻颤不断地挣扎摇晃的难耐模样,却还在否认主人的言语:“狗狗会努力的,不松的。”

“大松货的屁眼里都骚的发大水了,主人不在就自己拿假鸡巴玩。”顾沉沉分开贺晓的双腿,两只手都在刺激着贺晓,“狗狗这么饥渴,主人只好满足你了。”

“奴隶,今晚主人允许你无限次高潮射精。”顾沉沉的眉目依旧冷淡,带着上位者的口吻告诉贺晓。

贺晓有些欲哭无泪,这样的“奖励”其实比限制高潮还痛苦,前几次或许会觉得舒服,可一次次强制勃起射精,彻夜的玩弄过后。

之后的屁眼和鸡巴都会痛上好几天,淫乱过一夜后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硬不起来。

一般是主人对控制不了自己排泄和射精的小狗的惩罚,哪里算得上什么奖励?

可因为是顾沉沉,惩罚也似乎像是奖励似的有所期待了起来。

看似冷静自持的dom实际上都是衣冠禽兽,看到贺晓的模样的那一瞬间,他下身的欲望就勃起了,实际上淫荡和发情的又不是贺晓一个人。

顾沉沉拿了副手铐将贺晓拷在了床头,双乳和欲望上都固定了跳蛋,而他自己则扶着性器对准贺晓那个不断张合的肉洞贯穿到了底。

贺晓的脖颈后仰,不自觉地呜咽出声,他很想去抱主人,不想被使用,想做爱。

主人太惯着他了,都把狗狗养贪心了,明明拥有了很多,还想要更多。

贺晓那双眼睛湿漉漉地看着自己的时候,顾沉沉忍不住想要去怜惜又想要把人欺负哭。

后穴的抽插带着莫名的酸胀感和满足感,酥酥麻麻的痒意从各个敏感点一路传达到大脑。

不像是做爱,但也不像是纯粹的使用,主人的情绪不佳,贺晓没有去求饶,只能呜呜咽咽地承受。

之后被摆出兽交的姿势,又被按在全身镜上来,从卧室到了浴缸里。

贺晓的声音都叫的哑了,眼睛哭的有些干涩,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和射精,贺晓觉得自己的鸡巴都要坏掉了。

主人在床上的时候也会用语言羞辱他,可主人说过言语羞辱也是游戏的一种,他有时候觉得委屈,有时候又觉得贪心。

想要去抱主人,可是主人不给他抱。

哪怕是到最后被做晕过去,贺晓也没说一句求饶的话来。

哪怕说一句求饶的话,主人就会放过你呢?顾沉沉抚摸着贺晓的脸,腺体还在无意识地释放着信息素,发情期还没过去,但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他不是Alpha,给不了贺晓标记,也不可能让别的Alpha给他的狗狗一个标记,如果抑制剂没用,那就和自己一样熬过去。

顾沉沉给贺晓清理干净过后抱上了床,床头的灯随他亮着,今晚的确是自己有些过了火,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小狗狗太乖了,什么时候能养的骄纵一些?顾沉沉躺在床上,将人圈在了怀里。

贺晓的睫毛轻颤,带着点依赖地回抱住了他,声音很轻地说了句:主人,不要了。

傻狗,不要了还往主人怀里钻,而且这个时候说是不是有点太晚了?顾沉沉觉得好气又好笑,但还是拍了拍贺晓的背安抚他:“乖,睡吧,不弄你了。”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我带你回家

“你一大早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让我去查姜厘是谁?为了你那个奴隶?

如果查到了你打算做什么?”电话那端的顾蔼一大早地起床就要去工作,本以为他唯一的弟弟打电话过来是关心他,没想到是把他当作工具人,当然会有几分生气。

“让他在苏城身败名裂,让他享受一下做别人的狗的滋味,让他被人轮奸玩弄。”顾沉沉越说越阴暗。

家里唯一的Omega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顾蔼忍不住拧眉,活了几十年的老干部有些不太理解顾沉沉的想法和他是怎么在电话里说出这些话来的:“意义在哪里?”

“那他把贺晓弄成这样的意义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