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连城用力抱著李登宵,两人额头互相抵著,大殿里面几乎可以听到咯吱咯吱的闷响,梁木已经被烧灼的不堪一击,四散飞舞的火星像是萤火点点,漫天翩跹。
眼看著整个殿宇就要倒塌,李连城咬著牙问:「不如在这里一起死了。」
李登宵用力回抱著李连城,竟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连城笑著,一脚踏上龙椅,在雕龙的龙椅把手上用力一转,只听喀嚓几声,龙椅慢慢陷入地底,露出一个深深的四方形洞,李连城紧紧抱著李登宵沿著洞边的石阶快步走下去,洞门在身後缓缓合上。
李登宵下至洞底,才发现那甬道制造得极为大气,灯台上嵌著拇指大的夜明珠,透过水晶做的灯壁,照得甬道如同白昼。
两人下来不久,就听到上方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倒塌声沉闷地传过来,一声接著一声,想来是地上宫殿倒塌。
两人对望一眼,没说什麽,双手却是紧紧交握,密不可分。
李连城看著李登宵,突然再次俯身上来,将李登宵用力地推到石壁上,冰冷的石面触觉让李登宵瑟缩了一下,身子却很快再次被牢牢压在墙上。
两人的身子紧密贴合,对方身体有何种变化自是了然,李连城一只手按著李登宵的肩膀,另一只手按在石壁上,沙哑著声音说:「三哥,现在给我,好不好?不然,我一点都不想出去了。」
李登宵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滚!」
李连城低低笑了起来,再次咬在李登宵的脖子上,然後用力地把李登宵碍事的薄甲脱了下来,用手牢牢固定著李登宵的腰,微微蹲下身去,用牙把腰带咬了开来。
李登宵只觉得浑身皮肤发烫,外袍被褪在肩膀上,露出大片胸腹的肌肤,下体不争气地抬头,数月的禁欲一旦冲上脑海,便是燎原之势,在脑海中一片轰鸣。
李连城低下头去,握著李登宵的下体送入口中,微微艰难地吞吐著。
李登宵浑身颤抖了一下,只觉得快被那丝绸一般的触感逼疯了,双手用力抓著李连城的头发,失控一般地拉扯著,大口大口地喘息,瞳孔因为这极度的刺激而显得涣散,细密的汗水不停的顺著鬓角滑下,眼前彷佛都是不停变化著的光晕……跳跃著、飞舞著、扭动著。
「够了……」
李登宵轻声低喘著开始挣扎,他只看到李连城乌黑的头发散开,磨蹭著自己的腹部,但快感却比任何一次都来得更加强烈。
李连城不肯多说,用力地一次吮吸,让李登宵失控地泄了出来,整个人无力地靠在墙上,双腿大张,微微颤抖著,脖子高仰,眼前好一会儿都只能看见一片炫目的白光。
李连城轻轻笑著直起身来,双手抱著李登宵的腰,唇附过去,将嘴里的白浊一口一口度了过去,李登宵失神地被迫咽下那苦涩的液体,脸越发滚烫,赤裸的肌肤只要一个轻轻的碰触,就能在脑海中引起一阵轰鸣。
李登宵无力的回抱著李连城,感到李连城的吻一次一次地落在脸上,然後下体一阵撕裂的疼痛,不由得闷哼了一声,手在李连城背上划出一道血痕。
「三哥……三哥……」
李连城低吼著,用力按著李登宵的肩膀上,缓慢地开始律动,李登宵疼到不行,一口咬在李连城肩膀上。
李连城用一只手缓慢的抚摸著李登宵的後脑,身下的律动却逐渐开始加快,最後几乎是连根拔出,再狠狠插入最深处。
李登宵忍不住喊了出来,眼角微红,汗水不住的顺著身子流下,将那外袍黏得汗湿一片。
李连城用力吻著李登宵,堵住他最後一点抱怨,将他的腿环上了自己的腰,将他抵在墙上,一手扶弄著李登宵的下体,一边用力地抽插著。
李登宵嘶哑地喘息出来,间或发出一些细微的呻吟。那个人彷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狠狠的爱。
绝望的、用力的、狂乱的,一次一次。
说不出是悲是喜。
城郊外,一个小小的地窖。
李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