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季轮转,最终的一切停留在了夏日清凉的溪流旁,潺潺流水声犹在耳边,殊影抬手想去解开眼睛上的锦带,他的小家伙还在忍着呢,他不能这么自私。
“别动!我自己来!今晚不劳烦王君!”玉乾按住了殊影抬起的手,直接趴到了他的身上。
夏日的清凉感逝去,随之而来的是烈日下的滚烫,殊影扶着玉乾的腰身,拿回了控制权。
对于玉乾的身子,他已是太过熟悉,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操控自如。
“唔~殊影!放我下来!”玉乾用力咬了下嘴唇,他快受不了殊影这样慢条斯理的研磨。
“帮我解开!”殊影趁机提出条件。
“不~不行~今晚你都要蒙着缎带,这是~唔~这是对你今日回来晚了的惩罚。”玉乾断断续续的说完一整段话。
“你~确定?那你可要想清楚后果!我无所谓!”殊影一个翻转,直接变换了位置。
玉乾的眼角终于被逼出了眼泪,软倒在殊影怀里,不愿再挪动分毫。
“你~打算让我闭着眼抱你去洗澡?撞到了可别怪我。”
就在殊影的手刚要碰到玉乾右手臂时,上一秒还一滩烂泥一般的人,瞬间用左手按住了殊影,“不用!我自己去洗,都说了,今晚你要一直带着锦带,不可以摘掉哦,如果敢摘,我就罚你10日不准碰我!”
“到底是罚我还是罚你自己,你确定你能忍得住10天不碰我?”殊影抽出被玉乾按着的手臂,轻轻帮他按摩着下颌。
“你乖乖躺着,我自己去洗澡!”玉乾确定殊影不打算摘掉锦带后,慢慢从床上挪到了地上,腰上一软,差点摔倒,他赶紧扶住床沿。
“怎么了?”
“没~没事~”以前都是殊影抱他,还是第一次完事后要自己去洗澡呢。
“确定不需要我吗?”殊影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不需要!不准动哦!要不然以后这种奖励可就没有了。”玉乾忍着痛,跌跌撞撞的挪进了浴室。
艰难的把自己清洗后,他重新回到了床上,殊影眼睛上的锦带果然没动过,玉乾奖励性的亲了他一下,“真乖!”
第二日一早,玉乾醒后,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更是绵软无力。
他强撑着抬起手,用力推了推殊影,声音带着几分倦意:“你去早朝!大臣们许久不见,都盼着你呢!”
“好!那我解开了?总不能蒙着眼去上朝吧。”殊影抬手拉下来眼睛上的锦带。
入眼的是玉乾红得不正常的脸色,殊影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急忙伸出手,摸了摸玉乾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他的心猛地一紧,立刻高声喊道:“来人!传御医!”
“我没事!殊影!”玉乾伸手去拉殊影的手,烧得晕晕乎乎的人早就忘了手臂上的伤痕。
“这是怎么回事?”殊影的目光落在玉乾手臂外侧那片疤痕上,声音陡然提高。
“没什么!不小心烫到了!”玉乾瞬间清醒了几分,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一边慌慌张张地把手臂往被子里缩。
殊影看他迷迷糊糊的样子,却也不忍心在此时继续追问,但也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前天晚上玉乾一个劲儿地催自己去洗澡,昨晚又要蒙上自己的眼睛,原来一切都在这儿等着呢。
“参见君上!王君!”御医躬身立在门外行了礼。
“进来!”说话间,殊影已经迅速披上寝衣。
御医小心的为玉乾把了脉,目光带着几分犹豫,支支吾吾地看向殊影:“王君,昨晚可是同君上行了房事?”
“嗯?是!”殊影微微一愣,耳尖瞬间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
“君上事后可有沐浴?”御医斟酌着,尽量让语气显得委婉些。
殊影看向玉乾,难道小破孩儿没洗干净?
玉乾此刻早已羞得把自己整个缩进了被子里,只露出鼻子以上的部位,声音从被子里闷闷地传出来:“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