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2)

“我会彻查下去,不光是为了你。先起来吧!”陈晏看向窗外,既然答应过叶琪,他必定会尽己所能守护好朝堂。

“林羽谢过陈侍郎!”林羽瘫坐在地上,也顾不得身后的疼。

陈晏扯落床上的被子盖在他身上,转身走了出去。

寝宫内,殊影把剥好皮的葡萄喂到玉乾口中,“你确定暂时先不需要明青阁插手吗?”

“嗯,不用。且让他们先把那些惯用的招数都使一遍,你只需派人暗中盯着就好。”玉乾拽过殊影的手,将两个葡萄籽吐在他手心。

“只是有得陈侍郎忙了。”殊影对陈晏还是有好感的,只要喜欢哥哥的人他都不会讨厌。

“殊影,我们这一次若想将这朝堂彻底清理一番,只能耐心等待,让事情先自行发展一段时日。”玉乾看着殊影认真的说道。

在烛火的映照下,玉乾幽黑的瞳仁里仿若藏着无尽的思量与决断,剑眉微微上扬,不经意间便显露出一种掌控一切的气魄,举手投足间尽显帝王之姿。

第20章 再给你三日时间

“公主!公主!不好了,单于又咳血了!”其木格急匆匆闯进娜仁托娅的营帐。

“巫医过去了吗?”娜仁托娅焦急的问。

“已经过去了,奴婢陪着左贤王,您快去看看吧。”其木格赶忙从娜仁托娅手里接过辰骁。

娜仁托娅跑进单于营帐,“父单于!”她的眼眶已然泛红。

“别哭,我的公主!父单于可能这一次真的要离开你了。”单于的脸上一丝血色也无,虚弱的说道。

“怎么回事?父单于也就这几日才咳血,为何今日竟会如此严重?”娜仁托娅情绪激动地冲着一旁的巫医大声喊道,眼中满是愤怒与不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公主!单于向来身体硬朗,极少生病,然而年轻之时常年征战在外,风餐露宿,身体底子早就已经被严重损耗、掏空了。此次这一病来势汹汹,恐怕是……难以回天了。”巫医恭敬地向娜仁托娅行礼后,神色哀伤地解释道。

“父单于!”娜仁托娅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榻边,双手紧紧握住单于那冰冷且虚弱无力的手,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滴落在单于的手上。

“托娅!别哭!”单于艰难地抬起手,颤抖着轻抚女儿的面颊,眼中满是慈爱与不舍。他心中暗自涌起一股自豪与欢喜,自己的女儿如此聪明伶俐、美丽动人,更是能文能武、才情双全,只是在对待感情一事上,却过于执着倔强,让他这个做父亲的不免有些担忧。

“我不哭,您的公主最坚强!”娜仁托娅强忍着悲痛,挂着泪的脸上努力挤出一抹微笑。

“先退下吧,父单于累了,想睡一会儿。”单于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皮也缓缓耷拉下来。

“是!托娅先退下了!”娜仁托娅满是留恋地看了一眼她的父单于,如同往日一般恭敬地行礼,然后缓缓退出了营帐。她心里清楚,这有可能是她见父单于的最后一面,但她也深知,父单于定然不希望她亲眼目睹他离去的那一刻,他总是希望在她心中留下最坚强、最伟岸的形象。

娜仁托娅回到营帐,抱起辰骁,“母亲!不哭!”小辰骁抬手去擦她的眼泪。

“嗯!母亲不哭!辰骁真乖。”娜仁抱着辰骁再也控制不住,这一刻她多么希望殊影能在身边。

栩恒一得到单于病重的消息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毕竟,名义上他是娜仁托娅的夫君,更何况,如今只要哄好了娜仁托娅,便等同于得到了整个匈奴,这笔账他心里算得清清楚楚。

“公主!额驸到了!”其木格进来禀报。

“让他进来吧。”娜仁托娅看着在一旁独自玩耍的辰骁说道。

“公主!”栩恒进来后向娜仁托娅行了礼。

“你去看过父单于了?”她知道父单于对于栩恒这个额驸一向是满意的。

“刚刚看过,单于他,情况不太好,还望公主宽心,不管怎样,公主身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