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今日喝醉了,特召殊爱妃前来侍寝。”玉乾双手环着殊影的腰,脑袋贴着他的胸膛,一步一蹭地往前挪,也不看路,就这样闭着眼一直走,一直走……
玉乾清楚地知道殊影绝不会让他摔倒。于是,他索性放任自己在这如梦幻般的醉意朦胧之中尽情沉沦,不再去管脚下的路,也不再去理会身体的摇晃。只要有殊影在,他便可以这般肆意放纵,毫无顾忌。
夜已渐深,冷风渐起,从御花园到寝殿的距离并不算近,任由玉乾这般走着,估计要到半夜了。殊影担心他再着了凉。略一思索后,果断地伸出手臂,稳稳地将摇摇晃晃的人打横抱了起来。
玉乾踢腾着腿嘟囔道,“今夜是我要召幸爱妃,放我下来,我要抱你。”
“别动!”殊影直接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再动直接把你扔在这里不管你了。”
怀里的小家伙不再乱动,原因无他,而且对于殊影温暖的怀抱毫无抵抗力,蹭了蹭脑袋就开始准备冬眠了。
“哎,阁主亲自抱着君上回去,现在君上应该安全了吧?”玄鸢冲青枭眨了眨眼,又扔了一颗蜜饯到嘴里。
“你不想让阁主把明日的50鞭翻倍就闭嘴。”青枭瞪了他一眼。
“啊~嘶~你打我干嘛?”玄鸢回瞪青枭。
青枭向着殊影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玄鸢一脸不可置信,“不是吧,阁主抱着君上还能偷袭我~”
殊影抱着玉乾回到寝殿,刚将他放在床上,小家伙便似八爪鱼一般,迅速又趴回殊影身上:“殊爱妃~朕要去洗澡,为朕宽衣,等朕洗了澡好好陪爱妃。”
“好,洗。”殊影直接将他拦腰抱进了盥室。
在他尚未完全清醒之际,身上的衣物已被殊影熟练地剥去。被放进浴桶后,他感到眼前一片朦胧的雾气腾腾。
玉乾下意识地环住殊影的脖子,抬手猛地一拽,将殊影脸上的面具扯落,紧接着一个带着浓烈酒意的吻落了下来。
他的双腿有些发软,出于本能,不得不更加用力地紧紧攀住殊影的身体,仿佛那是他此刻在这飘摇世界中的唯一依靠。
殊影残存的理智在不断地挣扎与抵挡。他微微用力,轻轻推了一下玉乾,声音略带沙哑与克制:“乖,玉乾,先好好洗澡。”
衣服已经被这小家伙全弄湿了,却还被他攥在手里,殊影只能脱下他一直不撒手的外衫,然后快速帮他洗好,又用浴巾裹了放回床上。
第二天玉乾醒来看见殊影的衣服散落一地,低头发现自己却是连寝衣也未穿,手里还攥着殊影的一件里衣。
具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却是怎么努力也想不起来了。
殊影从盥室洗了澡换好衣服出来就看到玉乾在捶自己的头,“醒了?”
“嗯~我~昨晚~”玉乾低着头也没敢问为什么殊影要现在去洗澡。
事实上,昨夜殊影被这小家伙折腾的到凌晨才睡了一会儿。衣服被玉乾一件件的扯落,一直吵着要他侍寝。
“我错了,昨日不该一下喝那么多酒,但马上要上早朝了,所以你不能现在罚我。”玉乾只想赶紧离开这有可能让他身体某个部位疼痛的是非之地。
“那我们要抓紧时间,还来得及,挨了打刚好一会儿坐着早朝,就当顺便罚了矜坐。”殊影故意板起脸,看着缩在被子里的玉乾,忍不住想要逗他。
“可不可以先欠着。”玉乾万万没想到殊影竟会这样说,他的眼眶瞬间红了起来。
殊影也没想要真的罚他,一看玉乾眼泪汪汪的样子,一下子就心软了,看来这孩子是真的怕自己怕的厉害,赶紧走过去抱着他,“好了,好了,是你自己说的,我又没说要罚你。”
“真的吗?可是你说过我可以喝酒,但是不能喝醉,我也不知道昨晚算不算醉了,但我保证我是清醒的。”玉乾抬起头,一闭眼,眼泪顺着脸颊便滑落了下来。
“哦?一直都很清醒吗?吵着要我侍寝时也很清醒?”殊影拿起一